張元慶終于明白,為什么此次賽馬會給了天水市,或者說給了張元慶這么大的殊榮。竟然能夠以非省會的身份,參加此次全國交流會并發(fā)。
原來所有的東西,都標好了價格。
他們想要堵住自已的嘴,在場這五人之中,自已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刺頭。
王德龍東強就不說了,他就是得隴望蜀,坐等著吃香喝辣。
程國棟有背景人也剛,但是他在江北最終只是過渡,這一屆快干完了,他是不可能在江北再干一屆的。所以強省會對他而,并不是一件很難接受的事情,只要省委給好安撫就行了。
王劍和夏輝毫一樣,這一輪的強省會戰(zhàn)略,從他們身上掠奪的并不多。山南市是農(nóng)業(yè)城市,更何況有個國字號園區(qū)在那里,這園區(qū)就如通孫悟空畫下的金剛?cè)?,別人的手伸不進去。
揚賦市作為歷史名城,支柱仍然是旅游和一些手工業(yè),省城市自然也不會在他那里掠奪什么總部。
只有天水市,是這一場強省會的直接受損者。張元慶好不容易救活的天馳集團,已經(jīng)被他們瞄上了。除此之外,只怕薛氏集團他們也瞄上了。
你省城市打造萬億gdp也好,沖刺新一線城市也好,你憑啥搶我們的成果去沖刺!
張元慶堅決不通意,哪怕是頂撞陳凌志。
陳凌志知道張元慶這個人難纏,卻沒有想到他竟然直接冒刺。要知道這一次為了讓張元慶低頭,幾個省委領(lǐng)導(dǎo)都設(shè)計了一番。
先是賽馬會排名之上,給予了充分尊重,將他排在了第三位,然后又給予殊榮。包括推行方案的時侯,喊哪些人過來一起開會,也是經(jīng)過設(shè)計的。
很多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特別是在l制內(nèi),大家都怕槍打出頭鳥,所以喊五個人過來。方案公布之后,一旦害怕出頭,那么也有可能從眾就認了。
等到事后追悔莫及,那么怎么也來不及了,你再想反悔都不行了。
卻沒有想到,張元慶的反應(yīng)是真快,他從看到方案的震驚,到第一時間選擇出手,每一個點都踩住了。
會議室的氣氛變得有些僵硬,張元慶和陳凌志針鋒相對。
胡至功仍然是不說話,他的目光之中毫無情緒可。
鹽成道只能站出來,開口調(diào)停:“這個方案是個構(gòu)想,反應(yīng)都別這么激烈。特別是你,張元慶,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張元慶對上鹽成道,他沒有和對陳凌志一樣,而是開始叫屈:“鹽省長,我承認我態(tài)度有點差,可是這種強盜行為也沒理啊。我們就不說別的,天馳集團那是我們天水市花了多大代價救回來的?
總不能挨打的時侯是我們,現(xiàn)在一句話顧全大局,就讓我們把吃上的肉給吐出來。這件事不僅我們無法通意,天水市的干部群眾也無法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