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慶冷眼旁觀,徐大混子的事情,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事情沒有暴露出來而已,官場上的平衡沒有被打破。
現(xiàn)在平衡已經(jīng)打破了,所以一個個出來了。嘴巴里面喊得都是人民和百姓。
不過張元慶看破不說破,他冷冷說到:“這些材料,足夠立案了。而且我懷疑方大允已經(jīng)對徐大混子說了我報案的事情,我的家人現(xiàn)在非常危險,我請求鄉(xiāng)政府、縣公安保護我們一家人人身安全?!?
大隊長聞臉色一變:“快,我們出發(fā)徐家村!”
所有人集結(jié)起來,往外沖。等到他們出去之后,沒有人顧上方大允。
方大允剛剛松一口氣,連山水的聲音已經(jīng)傳來:“還愣著干嘛,給我把方大允抓起來?,F(xiàn)在立功,還為時不晚!”
連山水一句話,其他人只是稍微猶豫,隨后二話不說就把方大允撲倒了。
連山水走到方大允身邊,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臉上:“我都說了,你早點放還有機會,你怎么就不聽了?機會給你了,你不中用啊。”
方大允又驚又怒,卻不敢還嘴。
連山水則是臉上露出一絲獰色,他心想,幸好你這個傻叉沒有放,給了我一個機會。不踩著你的骨頭,我怎么能交好張元慶,得到他的造化?對不住了,機會對我也就一次。
……
而此刻,正如張元慶所料。徐大混子再度帶人闖入了張元慶的家,而且此次是大白天闖進來。
附近的村民全部都在看熱鬧,看著徐大混子砸張元慶的家,有些人同情,有些人幸災(zāi)樂禍。
徐家村畢竟在鄉(xiāng)下,民風(fēng)相對淳樸。同情張家遭遇者不少,但是張家是外姓,徐世云是同姓,過人幫親不幫理的潛規(guī)則,讓他們不好開口。
至于幸災(zāi)樂禍的人哪里都有,徐小東和他的村長父親就是其中之一。
“爸,還真給你說中了,聽說張元慶昨晚被三叔爺一頓毒打。今天早上去報案,又被扣住了?,F(xiàn)在三叔爺肯定不放過他們家,要把他家房子給收走?!?
徐小東賤笑著。
徐村長叼著香煙,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你三叔爺在這一帶一手遮天幾十年了,那個張元慶兔崽子才多大。他要是逞兇斗狠,還有一線希望,去報警……真是讀書讀傻了。”
“爸,你不是盯上他家宅基地了么,現(xiàn)在房子都落到三叔爺手上,咱們一點湯都喝不到了?!?
徐小東現(xiàn)在膽子大了,打起了張元慶家的主意。
徐村長陰險的笑了笑:“你放心,你三叔爺會留口湯的。房子他拿走也沒用,最后還是讓我來轉(zhuǎn)手。這么多年,不都是這樣。”
徐小東低聲說到:“爸,那個殷桃的事情……”
“呵呵……跟你三叔爺已經(jīng)說過了……”徐村長笑容深沉。
此刻張元慶的家里,張懷慶手握一把菜刀,不過被人死死按在地上。
三四個混子,如狼似虎的毆打著他。
張元慶的父親被扶了出來,看到兒子快被打殘了,他扶著腰一臉怒容:“我簽,協(xié)議拿過來,我簽了協(xié)議,你放了我兒子。”
徐大混子此刻春風(fēng)得意,他那一只獨眼又盯上了殷桃。顯然,僅僅拿走房子不行,他要讓張家人從此在村子里面沒辦法做人。
殷桃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血色,其他混子得到授意,猙獰著走了過來。
正在此時,警笛聲大作,尖銳的聲音打破了村子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