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急了,抓緊了她的肩膀,“不行,必須馬上終止比賽,這太危險(xiǎn)了,我不允許。”
鄭清兒搖搖頭說道:“來不及了吧,都這個時候了,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的,你要相信我?!?
“我說不行那就是不行,你別說了?!苯蠐u晃著她。
“怎么,你擔(dān)心人家?你很在乎我的生死嗎?是不是你擔(dān)心我死了,沒人給你治療了?”鄭清兒眨著大眼睛,似乎很期待他的回答。
“當(dāng)然不是,你想什么呢。這可是人命關(guān)天,怎么可以隨便。”
“是嗎,那如果不比,苗家人不會放過你的?!?
“苗家人算什么,盡管放馬過來,小事罷了。他們還能把我怎么樣?”江南滿不在乎,十分霸氣。
“但是,如果你有三長兩短,我會良心不安。這得不償失。”
“你真的這樣想?”
“自然,快點(diǎn)跟我去,我要跟他們說清楚。取消比試。”江南拉著鄭清兒的手腕。
忽然,鄭清兒噗嗤一聲樂了,蹲在那里笑的流眼淚。
“干什么?”江南一頭霧水。
“大壞蛋你真笨死了,怎么會有生命危險(xiǎn),頂多是個過敏什么的,除非自己配置錯了藥,要不然沒事啦,以我的水平,可以說是信手拈來,那就看看苗曲賢那個本事了。”
江南哭笑不得,居然被她給耍了?
“不過說真的呢,呆木頭,我剛才還挺感動的,我會贏的很漂亮的,你看好啦?!?
鄭清兒笑呵呵的,揮了揮手,就去臺上了。
江南看著她的背影,微微一笑,這個小丫頭,還真夠調(diào)皮的。
“你還敢回來,這一場,我直接打敗你?!?
苗曲賢先前輸了,現(xiàn)在懷恨在心,他下定決心,要連贏兩局,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鄭清兒切了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小朋友,回去找你爹玩吧,姐直接贏你這一場,讓你卷鋪蓋回家啦。”
“你給我等著。”苗曲賢憤怒至極。
主持人上臺來,拿著話筒說道:“這第二輪,是自我治療,想當(dāng)年,神農(nóng)嘗百草,李時珍寫本草綱目,如今他們二人,也要喝下帶毒的藥物,在有限的時間里自我治療,然后……”
“好了你別啰嗦了,滾下去吧,本少爺要開始比賽了,廢話可真多?!?
不等主持人說我,苗曲賢已經(jīng)等不及了,第一場的失敗,讓他心中充滿了怨恨,他要一雪前恥。
“好吧,那現(xiàn)在就開始第二輪比賽?!敝鞒秩嘶呕艔垙埖呐芟氯チ恕?
苗曲賢二話不說,仰頭就喝了一杯毒藥,然后迅速的開始配置解藥。
鄭清兒哼了一聲,不慌不忙的喝了下去,還笑呵呵的對觀眾說道:“好甜呀,你們要不要嘗嘗啊?!?
“這姑娘,心理素質(zhì)真好,這時候還開玩笑?!?
“有意思,看好她,越來越可愛了?!?
大家在議論著,可是,鄭清兒卻慢吞吞的配置解藥,好像剛才只是真的是喝了一杯可樂而已。
而這個時候,苗曲賢突然得意的說道:“你輸定了,我已經(jīng)配置好了解藥?!?
“這么快,不是吧?”鄭清兒感到意外,這才剛開始,就結(jié)束了?
“因?yàn)槲曳且A你不可,你輸定了。”
苗曲賢迅速的喝了下去,然后,坐在那里,得意的看著鄭清兒,等著解藥發(fā)生功效。
可是,才過了兩分鐘,苗曲賢突然啊的慘叫起來,一跟頭栽倒在地上,渾身顫抖抽搐,開始七竅流血,不一會兒,就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