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讓季寒舟睜開了雙眼,他臉色不悅,可在看到溫純慌張從沙發(fā)上起來的時候,心情又變了。
溫云逸邁著步伐走過來:“媽咪,你和爸爸昨晚上是在沙發(fā)上睡的嗎?”
“兩個人是怎么睡下的???”
他一臉的天真。
溫純臉火燒火燎一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季寒舟此刻從地上起來,沒了昨天喝醉后的幼稚,恢復(fù)了一貫的冷冽:“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溫云逸聞不由得嘟起嘴,一臉不高興。
溫純這時走上前,轉(zhuǎn)移話題。
“寶貝,你該去洗漱了,今天要去幼兒園。”
溫云逸這才罷休,去往洗手間。
等孩子走后,溫純松了一口氣,她回頭看向季寒舟。
男人好像是沒睡好,臉色有些蒼白。
季寒舟察覺到她的視線,抬頭望著她,四目相對,他恨不得把人揉進懷里。
可惜現(xiàn)在溫純懷著孕,還在生氣。
“昨天喝了一點酒,有些醉了?!彼孔镜慕忉尅?
“哦?!睖丶兝涞幕亓艘痪洹?
“你就不質(zhì)問我和沈澤他們說的話?”季寒舟又問。
溫純?nèi)フ乙路?,一邊走,一邊說:“有什么好問的,你說的是實話,我們本來就離婚了呀?!?
她這副不在意的樣子,讓季寒舟格外的不適。
他幾步跟上溫純:“走,去復(fù)婚?!?
復(fù)婚?
溫純停下腳步,回頭望著他,一字一句:“離婚是你提的,我答應(yīng)了你,現(xiàn)在你又要復(fù)婚,我憑什么又答應(yīng)?”
“當(dāng)初選擇和你離婚,是迫于無奈,你不是知道?”季寒舟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