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旭升擰起眉,顯然是不太記得了。
“我過生日,同學送了我一只兔子,喬思瑤喜歡,便想據(jù)為己有,但是我不給,你就趁我不在家,將兔子放出來給她玩,最后兔子在馬路上被過往的車輛碾死了?!?
喬旭升隱隱約約想起來了,似乎是有這回事,細節(jié)早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只記得喬若星后來把兔子撿回家的時候,哭得眼都腫了。
“從小到大,喬思瑤想要的東西,你就沒有不給的,哪怕那是我的東西?!?
喬旭升臉色變了變,放緩語氣,“那件事的確是爸的疏忽,但是思瑤也不是故意的,那兔子到處亂跑,她一個小孩子哪里看得?。俊?
“是,她以前小,我讓著她嘛?,F(xiàn)在呢?二十三了,還小嗎?顧景琰喝醉了,她就脫光了衣服往顧景琰床上爬,喬思瑤存著什么惡心的心思,她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還幫她來質(zhì)問我為什么打她,我殺了她的心都有!她是個什么東西?一個被收養(yǎng)的野種,她憑什么染指我的東西?”
喬旭升臉色一變,“你罵誰是野種?”
喬若星冷笑,“不是野種是什么?正常人家的孩子,誰會遺棄到福利院?我們是收養(yǎng)了她,是欠她的嗎?還是說在爸的心里,一個野種都比自己親生女兒來的重要?”
喬旭升一臉的難看,喬若星一口一個野種,簡直把他的臉摁在地上踩,偏偏他還不能張口承認。
他憋了一肚子火,惱怒道,“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你說這種話是不是太過分了點?而且思瑤怎么可能干那種出格的事?就算你親眼所見,你怎么就確定不是景琰先動的手?男女力量懸殊,要是景琰來硬的,她能拒絕得了嗎?”
喬若星差點沒被他這番話氣笑。
他真是不遺余力的維護喬思瑤,在他心里,喬思瑤這個私生女怕不是單純懂事,冰清玉潔,就算干了出格的事,那肯定是也是別人先動的手。
父母的偏心,竟能可怕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