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聲勢弄得極大,等大家捐了份子錢,過去吃席,才發(fā)現(xiàn)她在家門口弄了幾張破破爛爛的桌子,讓大家去家里吃。
你在家弄也行了,鎮(zhèn)上做紅白事的師傅手藝也是頂尖尖的,花費也比店里少很多,結果她這都舍不得花錢,自己燴了一大鍋燴菜,用來招待來客。
就那一鍋燴菜,用的還全是他們家賣剩下的蘿卜白菜燴的,里面肉片數(shù)都數(shù)得清。
收了十幾萬的紅包,就弄這一鍋蘿卜疙瘩讓人吃,誰家是缺這點吃的嗎?太埋汰人了!
關鍵不是二嬸家沒錢,喬家除了喬旭升,過得最好的就數(shù)他們家了。
幾十畝的果園,光是這一年都上百萬的收入,她老公勤快能干,在喬旭升公司做倉管,一年也好幾十萬。
這么有錢,待個客摳摳搜搜,還盡想著從別的親戚身上搜刮,誰能待見她?
所以她這回一說她兒子被c大研究生錄取,大家都不想吱聲,這不是擺明了又來坑他們的份子錢嗎?
見沒人接話,二嬸也不覺得尷尬,在她眼里,這些親戚無非就是嫉妒罷了。
她環(huán)視了一圈,視線落在老四媳婦身上,“老四家,你們家宏博今年二戰(zhàn),考得怎么樣?”
四嬸不愿接二嬸的話茬,只淡淡道,“孩子自己的事,我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