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吃飽了才有力氣啊,三爺你說對不對?!鄙蛭魍熳∧狙绲牟弊樱叭隣敚冗^來吃飯吧,我精心準備了一下午呢?!?
墨司宴也想看看沈西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所以從善如流來到餐桌邊上,桌上的菜,看起來倒是真的費了心思的。
沈西將筷子塞到墨司宴手里:“三爺,快嘗嘗味道如何。”
墨司宴夾了口魚肉放到嘴巴里,肉質(zhì)鮮美緊實:“還行?!?
“那再嘗嘗這個排骨,還有這個蔬菜?!鄙蛭髅χo墨司宴夾菜,態(tài)度前所未有的殷勤。
墨司宴慢條斯理地品嘗著她送到碗里的菜,幽幽提醒她:“別光顧著給我夾了,自己也吃飽點?!?
沈西筷子一抖,心里罵了句流氓,面上卻笑得十分燦爛:“好的,多謝三爺關(guān)心,三爺我們喝點酒吧。”
墨司宴端起手邊的酒杯,與她輕輕一碰,沈西只小口淺啜了一口,墨司宴卻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沈西馬上拿起酒瓶,替他滿上。
墨司宴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沈西將散落到胸前的黑發(fā)別到而后,露出修長纖細的脖頸以及精致迷人的鎖骨,墨司宴漆黑的眸子越發(fā)幽暗。
又一杯酒被墨司宴一飲而盡,沈西馬上又給他滿上。
這一次,墨司宴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望著沈西:“我怎么感覺你是故意想灌醉我呢?!?
“怎么會呢,三爺要是不想喝我就不倒了。三爺吃菜,啊對了,我還有個湯在鍋里呢,三爺?shù)任乙幌??!鄙蛭髂弥破抗郧烧玖似饋怼?
但是不知怎么的,被絆了一下,身體不受控制往前摔去,手上的那瓶酒自然也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悉數(shù)灑在了墨司宴的襯衣上面。
沈西摔倒在地,看著被潑了一身酒的墨司宴,嚇了一跳:“三爺,你沒事吧?”
紅色的酒漬在墨司宴的白色襯衣上面暈染開來,還帶著點甜膩,墨司宴微微皺了皺眉。
沈西忍痛爬起來:“對不起,三爺,要不你先把衣服脫了吧?!?
她上前,抬起纖纖手指,就開始解墨司宴襯衣的扣子。
墨司宴也不說話,就這么噙著一絲玩味笑意望著她,沈西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好像渾身發(fā)軟,手指都使不上力氣似的,用了好大力氣,都沒能把他的襯衣扣子解開,不由有些懊惱。
墨司宴見她撅著嘴巴,一臉惱羞成怒的樣子,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你要想留下我,應(yīng)該脫你自己的?!?
沈西手指一頓,面色一僵,突然就收回手,翻了臉:“那三爺自己脫吧?!?
墨司宴啞然失笑,彎腰,打橫將人抱了起來:“走吧,一起洗?!?
“啊,不行,我腳受傷了,不能碰水!”
墨司宴不管她的抗議,直接將人抱入了洗手間。
沈西的地方小,淋浴房就更小,站了墨司宴,沈西幾乎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沈西想跑,但是墨司宴將門堵得嚴嚴實實,她根本逃不出去。
墨司宴一邊脫衣服一邊嫌棄地打量這個不足四平米的衛(wèi)生間。
他真是鬼迷心竅了才會在這里洗澡。
但是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沈西剛剛沐浴過,淋浴房里充滿了屬于她的氣味,墨司宴感覺有些口干舌燥,呼吸也跟著粗重起來,沈西被他看得心慌,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明明身上還穿著衣服,這一刻,她卻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的小倉鼠似的。
“三爺……”
墨司宴扶著沈西轉(zhuǎn)了個身,在背后一用力,她連衣裙的拉鏈就一路往下拉開了……
“三爺,我的腳……”
墨司宴掐著沈西的細腰,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根上,微喘著粗氣:“這不是你想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