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舵人?”陳揚不禁吃驚。他愣了一下,又說道:“爺爺,這怎么行。我并不姓司徒。將來,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守護司徒家族,但司徒家族的掌舵人,我是萬萬不能做的?!?
司徒炎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揚,他說道:“你這個傻小子,別那么多心思。你以為我是在試探你?我已經(jīng)將鎮(zhèn)魂歸神的法訣都傳授給了你,將我唯一的孫女也托付給了你,我對你還有什么保留的?”
陳揚有些慚愧,說道:“爺爺,我……”
司徒炎說道:“其實,名利,家族的傳承對我來說,都沒那么重要了。我活這么大的歲數(shù),經(jīng)歷了多少風雨。又還有什么看不透,看不穿的?我唯一不放心的是司徒家的安全,我希望我的子子孫孫輩們能幸福,快樂。至于他們有沒有錢,是不是司徒家的人,這些都不重要?!?
這是一種超然的境界,偉大的境界。
陳揚不禁肅然起敬。
聊完了這些之后,司徒炎話鋒一轉,說道:“對了,一個月的期限已經(jīng)到了。嗯,神域的考官已經(jīng)到了燕京。明天,所有的考生都會到燕京的一個軍事基地進行考核。你們準備一下,明天我送你們過去。”
陳揚這才醒悟到,原來大考已經(jīng)悄然來臨了。
不過這一刻,他已經(jīng)充滿了信心。
這一夜,陳揚還是與司徒靈兒睡在一起。當然,還是一人一床被子。
靜謐的夜里。
“靈兒!”陳揚忽然喊了一聲。
司徒靈兒馬上睜開了眼睛,她坐了起來,問道:“怎么?”
陳揚也跟著坐了起來。
盡管是在夜里,陳揚依然能看見司徒靈兒的臉蛋是那樣的美麗。
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柔夷。
觸手冰涼!
陳揚微微一驚,這屋子里很暖和,她睡在被子里,為什么手還是這樣的涼?
陳揚不禁問道:“你的手怎么這么涼?”
司徒靈兒微微皺眉,她想收回手,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住了。說道:“我身上沒有體溫,我是冷血動物。”
陳揚連忙伸手去撫摸她的額頭,果然也是冰涼。
“怎么會這樣?”陳揚皺眉問道。
司徒靈兒搖頭,道:“不知道,從小就是這樣?!彼D了頓,蹙眉道:“你有什么事嗎?”
陳揚暗想,司徒靈兒從小就沒有情緒,這也許時跟她的體質有些關系。
她本就是如此的人,自己不該對她要求太多,也該多體諒她。
他想了想,組織了下語,便說道:“靈兒,你知道什么是夫妻嗎?”
司徒靈兒微微一怔,隨后說道:“我知道。夫妻的意思就是一男一女結合在一起,繁育下一代?!?
陳揚苦笑,隨后說道:“不是這樣的。夫妻是親密的意思,夫妻在一起,那是比父母,兄弟姐妹都還要親密的存在。彼此都是彼此最值得信任的?!?
“你想說什么?”司徒靈兒馬上問道。
陳揚說道:“我是想說,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不管你有沒有這個情緒和想法,但我們兩人已經(jīng)是最親密的人。以后,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我們明天就要進行考核,以后的路可能會很難走。我希望你能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和我站在同一個立場上,好嗎?”
他是真有些怕在關鍵時候,司徒靈兒掉鏈子。
那樣他會很尷尬,也會很心寒。
司徒靈兒看了陳揚一眼,她自然沒有什么感觸,只是說道:“我盡量。”
陳揚見她這般,便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了。
這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七點,陳揚與司徒靈兒起床洗漱。隨后到餐廳與司徒炎老爺子共進早餐。
吃過早餐后,由吳伯開車。陳揚和司徒炎老爺子,司徒靈兒上了車。
車是一輛加長賓利。
車子開了出去。
司徒炎老爺子笑瞇瞇的問陳揚,道:“有沒有信心?”
陳揚一笑,說道:“有!”
司徒炎一笑,道:“我相信你?!?
一個小時后,賓利車停在了郊區(qū)一片空曠的地方。
那空曠中心停了三架軍機。
而且,還有陸陸續(xù)續(xù)的豪車開了過來。
陳揚一眾人下車后,他不禁奇怪的問司徒炎,道:“爺爺,這里又是出動軍機,又是借讓軍事基地。這神域和軍方到底是什么關系?”
司徒炎微微一笑,解釋著說道:“神域和政府的關系一直都是親密的。當年中華大帝還是上將,為國家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神域也幫國家震懾各方宵小。雙方是屬于互惠互助的關系。不過現(xiàn)在,神域也淡出了國家。但是國家也會對他們幫助,保持必要的聯(lián)絡。這是一種籠絡的手段?!?
陳揚恍然大悟。
一共來了四輛豪車,加上陳揚他們的就是五輛。
考生加上陳揚和司徒靈兒,一共有二十五名。
陳揚看了過去,這些考生全部都是修為高深之輩。最次的都是金丹初期!
而且大多都是金丹中期,還有金丹巔峰的存在。
果然是挑選的優(yōu)秀考生。
陳揚看到這些考生,全部都很年輕,最年長的也不超過三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