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實(shí)力,絕非是現(xiàn)在的我能夠抗衡,如淵海一般強(qiáng)橫,果然這皇宮之中無數(shù)高手,這年輕人不知道什么來路,竟如此強(qiáng)大!”
年輕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陳楓,命令一般的語氣說道:“跪下,求饒!”
陳楓眼中閃過一抹憤怒,一聲怒吼,立刻將這種感覺驅(qū)逐了出去!
他心中大聲吼道:“我怎能下跪求饒?誰又配我下跪求饒?”
陳楓氣勢昂然而起,與這玄袍年輕人的氣勢相抗衡。
與這個玄袍年輕人的氣勢相比,他的氣勢雖然小,但卻充滿了一股昂然不屈之意!
氣勢非常純粹,光明正大。
陳楓站在那里,昂著頭瞪著他,毫無懼色。
而他的氣勢,一時間與這玄袍年輕人的氣勢相抗衡,竟是沒有被壓服下去。
“嗯?”玄袍年輕人眼中閃過一抹冷色,一聲冷笑:“你,竟然還敢反抗?真是不知死活!”
說著,他氣勢陡然加劇,奪然而出,狠狠的向著陳楓壓下,比剛才竟是又提升了一倍。
這一下,陳楓再也無法抗衡,哪怕是他拼盡全力也沒有用。
他倒退一步,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臉色蒼白,內(nèi)臟已經(jīng)隱隱約約有些受傷了。
那玄袍青年這才得意之極的一聲長嘯,哈哈笑道:“這才對嘛,然后撤去了氣勢!”
彥宇懲走上前來,看著這玄袍年輕人,不卑不亢說道:“五殿下,如此做,有些欠妥吧?”
“陳楓,可是陛下請來的客人!”
陳楓這才知道,原來這玄袍年輕人,就是大秦國的五皇子。
他心中生出一股憤怒之意:“我與你這大秦五皇子無冤無仇,他為何一上來就以氣勢威逼凌駕我?欺辱于我?”
那大秦五皇子,聽到彥宇懲的話,立刻臉色一變,滿臉倨傲,冷冷的呵斥道:“你算什么東西?我做什么,你也配過問嗎?”
“別忘了,你只是我贏家養(yǎng)的一只狗而已!”
彥宇懲聽到這句話,臉色一變,深深地看了五皇子一眼,卻是站在旁邊,一不發(fā)。
五皇子哈哈一笑,更是得意猖狂。
然后,他緩步走到陳楓面前,居高臨下,以一種俯視的態(tài)度盯著陳楓,聲音冰冷說道:“陳楓,我聽說父皇曾經(jīng)提過你。”
“說你乃是年輕一輩第一俊杰,甚至更是將你推許為大秦三十年后第一人?!?
他聲音忽然變得極度不屑:“你也配?你看你,算是什么東西?也不配的上這么高的評價?”
他手指點(diǎn)著陳楓的額頭,以一種極其羞辱般的姿態(tài),傲然說道:“告訴你,有我在這里,你就永遠(yuǎn)不可能是第一年輕俊杰!”
“更不可能是大秦三十年后第一人!”
他一字一句說道:“你連一條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