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美蘭說,“可以雇兩個保姆,輪休?!?
“兩個保姆?”弟妹輕笑一聲,瞥了她一眼,“那第二個保姆的工資誰出,你嗎?”
鐘美蘭皺起眉,“我過年時候沒給你們錢嗎?怎么也夠再請個保姆了吧?”
“過年?”弟妹樂了,“你怎么不說用你去年給的錢呢?我給你算算賬,你過年給了鐘祥二十萬,你女兒畢業(yè)旅行的時候給鐘祥打電話,鐘祥給她發(fā)了五萬的紅包;你生日約你那些太太朋友們聚會,讓鐘祥幫訂餐廳,花了十三萬七,你說等你清算完賬,就把錢給我們,這都半年了,我們一分錢也沒見到;
你婆婆生日,你怕鐘家排場不夠大,丟你的臉,讓我們禮備厚點,我們花了三十多萬買了一幅古畫去隨禮,給你撐了面子,這錢你也沒有給我們。
你前陣子回來,吃的用的,全都是我們的錢,就你每天喝的燕窩,一次幾百,一天還要喝兩次,您來這十天的生活費,比我們?nèi)乙粋€月的生活費都高,您倒是跟我說說,這請保姆的錢我從那兒拿?”
鐘美蘭越聽臉色越難看。
“不就是錢嗎,顧家有的是錢,我能缺你那仨核桃倆棗?”
弟妹睨了她一眼,“顧家的錢……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都被趕出顧家了,還沒看清楚自己的處境嗎?”
鐘美蘭一下就繃不住了,揚起手就甩了弟妹一巴掌,“你算個什么東西?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在鐘家花的每一分錢,不都是我給你們的?”
弟妹被打蒙了,沒想到鐘美蘭居然會動手,當(dāng)時就沒忍住,跟她廝打起來。
弟妹家里以前是開屠宰場的,她力氣非常大,鐘美蘭這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闊太太,哪里是她的對手,沒幾下,就被人家摁在地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