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在榮城經(jīng)營了幾百年,齊州的一條小蟲子就想過來翻江倒海?做夢呢,等情況明朗了,他一巴掌就能拍死對方。
“倒是茍家……叫人時刻注意著茍赫文的動向,看看他留在云縣干嘛?!眹?yán)景琛緊皺著眉頭思考了幾秒鐘,開口對嚴(yán)芳說道。
“好的,爺爺?!眹?yán)芳應(yīng)道。
等嚴(yán)芳離開后,嚴(yán)景琛拿出手機打給自己的秘書。
“董事長。”鈴聲響了兩聲,手機里便傳出秘書的聲音。
“讓你找的人找到了嗎?”嚴(yán)景琛問道。
“還沒?!泵貢仓^皮回答道。
“廢物,再給你三天時間,不管花多少錢,立刻給我找出這么一個人來?!眹?yán)景琛冷冷的說道。
說完他掛了電話,電話另一端的秘書此時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
秘書放好手機,嘴里嘀咕了一聲:“找一個相似的人,哪里有那么容易,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老子早不干了,老東西?!?
嘴里雖然是這樣說,但行動一點不耽誤,立刻打電話,增加人手,整個東華省開始尋找跟李秋瑾相似的女孩,特別是李秋瑾家附近,還有李秋瑾父母各自往上找三到五代各家的女兒。
云縣。
許若云請云縣自然資源局的領(lǐng)導(dǎo)吃飯,吃完飯,領(lǐng)導(dǎo)們并沒有再加娛樂活動,于是九點鐘飯局便散了。
許若云想起茍赫文,再加上王子楓讓她跟對方談?wù)劊谑潜憬o茍赫文發(fā)了一條微信:“赫文總,我這邊飯局剛剛結(jié)束了。”
嘀嘀。
茍赫文的信息很快回了過來,一條酒吧的照片,道:“一直在等你?!?
回的很曖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在談戀愛呢。
一刻鐘后,許若云在凱皇酒吧見到了茍赫文,對方正跟幾個妹子在喝酒,看到許若云后,立刻讓幾個妹子離開。
當(dāng)只剩下他們兩人的時候,茍赫文給許若云倒了一杯酒,不過許若云根本沒碰,也不會喝。
“赫文總,找我來有什么事?”許若云問道。
茍赫文喝了一口酒,斟酌著用詞,道:“小許總,我能看出來你很有魄力,但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許若云盯著茍赫文的眼睛問道。
“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假如榮城的都市圈擴展的方向真是云縣,你認(rèn)為以你們許家在榮城的能力能守得住現(xiàn)在拿下的地嗎?”茍赫文反盯著許若云的眼睛問道。
“我不懂赫文總在說什么,什么都市圈擴展?我們許家在云縣拿地只是因為榮城進不去,那只好求其次了。”許若云說道。
“大家都是聰明人,你認(rèn)為這種話我會相信嗎?”茍赫文說道。
“我說的是實話,赫文總不相信,我也沒辦法?!痹S若云說道。
王子楓跟她叮囑過,任何時間都不能承認(rèn),嘴巴要緊,還有最關(guān)鍵的一點,王子楓在她面前也從來沒的提過都市圈擴展的方向,只是讓她在云縣買地。
所以說,許若云在某方面也沒有說謊。
茍赫文眉頭微皺,又喝一半杯酒,組織了一下語,道:“小許總,這樣說吧,你們許家肯定守不住云縣的地,與其以后便宜了別人,不如跟我們佳銳地產(chǎn)合作。”
“呵呵!”許若云呵呵一笑,前段時間她一直想跟佳銳地產(chǎn)合作,王子楓也是這個意思,可是茍家總是推三阻四,現(xiàn)在竟然又想合作了。
“赫文總能做主嗎?要不還是跟茍董事長商量一下再說,不然的話,我們在這里談也是白談,不早了,明天我還要跟縣自然資源局的領(lǐng)導(dǎo)去看地,先走了。”許若云對茍赫文諷刺了一句,隨后起身離開。
茍赫文看著許若云的背影,眉頭緊鎖:“對方還要在云縣拿地?這……看來是百分之百確定榮城的擴展方向是在云縣了,不行,必須讓老頭子松嘴,必須馬上參與進來?!?
下一秒他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回了酒店。到了房間后,他才拿出手機給老頭子打電話。
嘟……嘟……
鈴聲響了五下,手機里才傳出茍卓平的聲音:“喂?”
“爸,我們公司必須馬上布局云縣,不然的話就晚了,晚了,你懂嗎?你太保守了,我剛剛跟許若云聊過,她今晚宴請了云縣自然資源局的領(lǐng)導(dǎo),明天還要去看地,她還要拿地,如果許家不是瘋子不是傻子的話,那么她百分之百從王子楓嘴里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擴展的方向一定是在云縣。”
茍赫文有點喝多,對老頭子說話的語氣十分不客氣。
“爸,你已經(jīng)失去了決斷力,從內(nèi)心深處和思想深處就怕嚴(yán)家,整天跟在嚴(yán)家后面,吃人家一點邊邊角角,賺一點人家看不上的錢,像梅園那塊地,本來是咱們家的……”茍赫文開始大放厥詞。
“閉嘴,小兔崽子,你敢這樣說你老子,信不信……”
茍卓平大怒,但是還沒說幾句話就被兒子茍赫文打斷了:“不就是又想停我的錢,你停吧,停了我也要說,你的思想頑固老化,只想著賺點小錢,固步自封,嚴(yán)家以前舊社會是挺厲害,但新社會他們家算個屁,我爺爺以前還是榮城的書記呢,你……”
茍赫文火力全開,他確實有點喝醉了,把老頭子貶了一通,然后手機一扔,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晨起來,已經(jīng)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他罵完損完自己老頭子,爽了,一覺睡到上午十點多。茍卓平卻是氣得整夜沒有睡覺。
“這個小王八蛋……”
“這個小兔崽子……”
“難道我真得固步自封?跟不上時代了?沒有了決斷能力?”茍卓平被自己親兒子罵,開始了自我懷疑。
他在書房坐了一個晚上,思來想去,雖然開始了自我懷疑,但仍然沒有改變策略。
“小王八蛋除了知道花錢鬼混,知道個屁,穩(wěn)一定,現(xiàn)在的錢幾輩子花不完,當(dāng)然如果能多賺一點,他也不反對,畢竟誰也不嫌錢多?!碧炝林螅堊科皆俅位謴?fù)了自信。
……
王子楓一直在等待著嚴(yán)家的反應(yīng),茍赫文已經(jīng)在云縣拿地了,嚴(yán)家不可能沒反應(yīng),可是事情就是這么奇怪,嚴(yán)家愣是和以前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嚴(yán)景琛這個老狐貍定力這么強?不可能吧?他有什么依仗?”兩天后,嚴(yán)家沒有一絲動靜,搞得王子楓心態(tài)有一點點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