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文下車,拿著公務(wù)包快速的走進了縣政府大樓。
她的出現(xiàn)立刻吸引了所有男性的目光,李文文以前對這種目光很不習(xí)慣,現(xiàn)在則已經(jīng)免疫了,視而不見。
姜為國正準(zhǔn)備到鄉(xiāng)鎮(zhèn)走訪,正走出辦公室,剛好碰到進入政府大樓的李文文。
他看到李文文的一瞬間,有一絲呆滯:“好漂亮!”
“沒想到四平縣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也有這種級別的美女,并且還別具一番風(fēng)味?!?
李文文走路很快,朝著縣委辦公區(qū)那邊走去,很快沒了蹤影。
姜為國此時才回過神,扭頭對身邊的張鵬問道:”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張鵬,姜為國剛剛選的新秘書。
田秋實在調(diào)查組像瘋狗一樣的咬他,已經(jīng)不可能在縣辦待了,回來之后,基本上會被踢到某個鄉(xiāng)鎮(zhèn)。
所有人都不理解田秋實為什么要這樣做,因為這樣做對姜為國的影響并不大,最多讓姜為國多向調(diào)查組解釋幾次。
但對田秋實自己,卻十分有影響。
如果他老老實實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回答調(diào)查組的提問,回來之后,雖然不會再擔(dān)任姜為國的秘書,但仍然可能繼續(xù)在縣辦工作。
現(xiàn)在嘛。
只能被踢到四平縣最貧窮的鄉(xiāng)鎮(zhèn)。
“回姜縣長,她叫李文文,是王子楓副縣長從齊州市辦公室?guī)У剿钠娇h的,巴頭鎮(zhèn)最賺錢的草編工藝合作社以前就是她負責(zé),現(xiàn)在聽說好像在搞銅礦公司?!睆堸i說道。
他在四平縣縣辦待了兩年,也算是老人,所以對于縣里的人和事都基本很清楚,消息也很靈通。
“王副縣長帶來的人?”姜為國問。
“是的?!睆堸i應(yīng)道。
“嘖嘖,有意思。”姜為國小聲嘀咕了一句,后面一句話他沒說出口,那就是剛剛經(jīng)過他的觀察,李文文應(yīng)該還沒有男朋友,還是一個女孩。
“王子楓身邊放著這種頂級的大美女不動,他難道身體有毛???還是有其他原因?”姜為國心里思考了片刻,隨后帶著秘書張鵬離開了。
他心里對李文文產(chǎn)生了某種想法。
對于這些事情,李文文根本不知道。她找到秘書小韓,說明來由。秘書小韓立刻說道:“書記剛剛吩咐,你來了,就直接進去。”
小韓走到歐陽如靜辦公室門前,打開門,道:“書記,巴頭鎮(zhèn)的李文文來了?!?
“讓她進來吧。”歐陽如靜淡淡的說道。
“好的,請吧?!毙№n扭頭對后邊的李文文說道。
李文文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了一口氣,邁步走進了歐陽如靜的辦公室。
“歐陽書記。”李文文叫了一聲。
“嗯!”歐陽如靜嗯了一聲,然后繼續(xù)低頭看文件,并沒有理睬李文文。
李文文有點奇怪,因為以王子楓和歐陽如靜之間的關(guān)系,加一個縣里的公章不是什么大事,再說了這也是為四平縣引進人才。
可是為什么她感覺歐陽如靜故意晾著她呢?
“真奇怪,自己應(yīng)該沒有得罪過歐陽如靜吧?”李文文在腦子里回憶著,有點想不明白。
大約過了七、八分鐘,歐陽如靜才放下文件,抬起頭朝著李文文看去。
“好漂亮!”這是歐陽如靜的第一印象,她不得不承認,李文文確實長得傾國傾城。
下一秒,她想到李文文整天圍著王子楓身邊轉(zhuǎn),心里不由的有一陣不舒服,也不知道為什么?
“都說您是四平縣第一美女,現(xiàn)在看來,別說四平縣了,齊州市第一美女也不為過。”歐陽如靜說道。
李文文有點懵逼,她沒有想到歐陽如靜會說這話。
“書記過贊了?!崩钗奈恼f道。
她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
“有男朋友嗎?”歐陽如靜道。
“沒有?!崩钗奈幕卮鸬溃絹碓矫悦A?。
“聽說王子楓在巴頭鎮(zhèn),拿男人當(dāng)牛用,拿女人當(dāng)男人用,若是辛苦的話,縣委辦這邊還有位置?!睔W陽如靜盯著李文文說道。
“王書記很好,放手讓我做事,使我成長很快,他是一個最好的書記?!崩钗奈膶嵲拰嵳f。
聽了這話,歐陽如靜有點不高興。
至于為什么不高興,她不太清楚,李文文更不清楚,心里忐忑的想著:“王書記救過歐陽如靜的命,自己說王書記的好話,為什么歐陽如靜不高興?真是奇怪?!?
幾句刻薄的話到了嘴邊,最終本身的修養(yǎng)讓歐陽如靜又把話硬咽了回去,在任命書上簽了字,蓋了章,然后遞給了李文文,一句話沒有再說,只是揮了揮手。
李文文拿著任命書急忙離開了辦公室,歐陽如靜給她的感覺很壓抑。
等李文文離開辦公室之后,歐陽如靜放下筆,眉頭緊鎖,心里暗暗思索著:“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在意王子楓身邊的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
“剛才難道自己是在吃無名的醋嗎?”
“不可能吧?”
“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王子楓?”
“這……不可能吧?!?
“如果不喜歡的話,又為什么如此在意他身邊的美女呢?剛才差一點想把對方調(diào)離巴頭鎮(zhèn)。”
歐陽如靜的臉突然變得紅了起來。
遠在巴頭鎮(zhèn)的王子楓,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嘀咕了一句:“誰在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