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緣顧會武,能感覺到姜暮拍在桌子上用的是太極的內(nèi)力。
只不過,這會的注意力全在姜暮身上,壓根沒去深想。
他迅速扶住伸手扶住姜暮的纖腰,低聲問道:“怎么了?感冒了?”
姜暮接過許緣顧遞來的紙,彎唇搖了搖頭,“沒事,估計是有人在罵我吧?!?
許緣顧依舊不放心,把黑色風衣脫了下來,搭在姜暮的肩上。
何老板脖子微微伸長,低頭看著面前的賭桌。
他的手剛才扶著骰盅,都能感覺整個桌子明顯的震了一下。
這賭桌的里面可是大理石,穩(wěn)當?shù)煤?,怎么可能會震?
該不會那一巴掌,把賭桌的核心部件拍壞了吧?
他迅速望向甲殼,眼神帶著詢問。
旁邊的甲殼傻眼了好一會,趕忙把手伸進口袋里,按了按接收器。
接收器沒有任何反應,顯然是壞了。
甲殼眼珠子瞪得更大,視線盯著姜暮黑色衛(wèi)衣下纖細的胳膊。
這姑娘看起來弱柳扶風的,怎么會一巴掌就把他們賭桌的芯片給拍壞了。
賭桌的芯片可是藏在賭桌底下十五厘米處的!
能一巴掌拍壞,是得有多大的內(nèi)力。
以前也有不少客人玩激動了,瘋狂拍桌子的,他們的賭桌也從未有人拍壞過啊。
何老板見甲殼開始拿紙巾擦汗,眼皮狂跳。
居然真被這小妮子一巴掌給拍壞了?
看來他們的賭桌還是不夠結(jié)實。
不過,他走江湖這么多年,還是有真功夫在身的。
何老板抬眸,看向姜暮,輕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