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薄忙從火堆邊取過一條烤好的魚,抽出所有的魚刺以后,一點一點親手喂到連翹口中。
邊喂著,他又邊問:“你動一下身子,看看還有哪兒不舒服。”
連翹吃了一點東西,有力氣了,便按照對方說的去做。
這里動一下,那里動一下。
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我就是頭疼,腰疼,其他地方還好?!?
腰疼?
云薄忙將她放回草地上,“你趴著我給你看看。”
他不顧男女有別,撩起他重新給她穿上的衣物,纖細修長的指腹輕輕往她腰部上按壓。
按到連翹喊痛的地方,他知道她腰椎錯位了,雙手扶著她的腰身,一個用力就幫她把腰給接好了。
但連翹卻痛得叫出聲來,“啊?。?!”
云薄忙輕聲安撫,“沒事了,你趴著休息一會兒?!?
“嗯?!?
連翹點頭,有些驚喜地道:“阿起,我感覺你的中醫(yī)手法,比我還厲害了?!?
云薄沒說話,想著徒兒失明了,他又掰著她的眼皮盯著她的瞳孔查看情況。
很顯然,是太陽穴處撞擊到硬物,導(dǎo)致視神經(jīng)受損。
想要讓她復(fù)明,可能會需要一點時間。
云薄扶著連翹躺好,叮囑她,“我再給你準備一些吃的,你躺著別動?!?
“好?!?
連翹很聽話的應(yīng)著。
現(xiàn)在天這么黑,她什么也看不見,還是不要給阿起添麻煩的好。
云薄安頓好徒兒,又去幫慕容起查看情況。
見他還是沒有要蘇醒的跡象,他看向旁邊也在吃著魚的雄鷹。
想著徒兒是醒來的,雖然什么都看不見,但能聽到他說話的聲音。
于是他只能用唇語告訴雄鷹:
“你現(xiàn)在飛回梵山,告訴忘憂,讓她喊大師兄即刻飛鴿傳書去a市葉公館,就說慕容家三少有難,讓他們速速前往莫安及亞原始森林營救?!?
為什么要讓雄鷹飛去梵山找小忘憂。
因為只有那個孩子學(xué)成了動物的語,知道怎么跟動物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