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哪兒了?”
施慕兒仰著纖細的脖子,嗓音已經(jīng)啞到不行,哽咽道:“以后我會主動找您,不用您費心?!?
文斯年的眼睫毛輕微顫動兩下,嘴角微微翹起。
“一個星期多少次?”
男人的動作并沒有停止,她不住地顫抖,似暴雨中不勝拍打的嬌花。
她聲音細弱道:“三次?”
“不夠?!?
她說:“五次?”
“不夠?!?
女孩的眼里有著萬般說不清,可憐得像待垂憐的小鹿,眼里濕漉漉的,咬著咬唇,試探地問:“七次?”
一個星期就七天,豈不是天天都要……
她是擺脫了文琸,可她始終沒有擺脫掉文家。
“好,記得你說過的話。別再騙我?!?
男人低啞的聲音清晰地回響在整個小屋。
施慕兒再次睜眼時,聽見樓下孩子玩鬧的歡笑聲,還有樓上大嬸的炒菜聲。
她微微挪動了下身子,腰酸得不像話,腿更是不似自己的。
她回頭,看到了男人精壯的胸膛,他雙眼緊閉著,似乎睡得很熟。
他柔軟的發(fā)絲有些凌亂地遮擋他的額頭,臉上多了一些柔和和放松,卻仍是摸不透的謎題,讓人忍不住想親近他。
他的眼皮倏地微微顫動,施慕兒迅速轉(zhuǎn)過頭,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她在偷窺。
身后的人慢慢湊近,嘴唇在她后背輕吻,竟含著幾分深情繾綣的意味。
他低迷聲音突然傳來,“我餓了。”
足足折騰了五個小時能不餓嗎?
十五分鐘后,施慕兒將煮好的西紅柿面放在了文斯年面前。
文斯年看著面前熱氣騰騰的面條,斂了斂眉頭,看那表情怕是從沒吃過這玩意兒。
施慕兒看到文斯年略顯嫌棄的樣子,心想不吃拉倒,自己留著吃,轉(zhuǎn)身就要走。
“去哪兒?”他問。
“洗澡……”
“坐著,陪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