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完畢,施慕兒一路小跑回更衣室,才稍稍平靜下來。
換好衣服,臉上的濃墨重彩卸掉后,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她開門,門外站著主持人。
主持人一見她換上了自己衣服,埋怨道:“你怎么這么快就換衣服了?”
“怎么了?”施慕兒不明所以。
“這里最大的包間還有個私人酒局,有些姑娘會去那邊陪酒,一口價五萬?!?
施慕兒心下盤算,跳舞一萬,陪酒五萬已經(jīng)有六萬了,能還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
“好,我去。”
施慕兒被主持人拉著去了包廂里。
一屋子西裝革履的男人,倒是個個看起來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
施慕兒換了衣服,一進(jìn)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主持人滿臉堆笑把施慕兒推到了沙發(fā)最中央那個的男人身邊:“賀先生,施慕兒恰好今晚來兼職,人家可是大學(xué)生,家里困難才不得已出來打工的,不同于這里的姑娘……”
下之意明了不過,人兒干凈著呢。
賀櫟璋目光動了動,雖然女孩換了衣服,卸了妝,還是一眼認(rèn)出就是剛才角落的舞姬。
他剛才就對施慕兒一眼相中,可惜跳完舞她就不見了,正郁悶著呢,沒想到人又送上門了。
施慕兒抬眸看了賀櫟璋一眼,長得眉清目秀,整個人斯文儒雅,倒是讓人不反感。
看起來比較好說話,應(yīng)該不會強(qiáng)人所難。
賀櫟璋低眸,瞧著施慕兒嫩的能掐出水的臉,不施粉黛特別干凈,很純情,和剛剛在臺上嫵媚的樣子判若兩人。
男人總是對又純又欲的獵物產(chǎn)生強(qiáng)烈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