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月話音落下,外面的金一便沒了蹤跡。
她靠著墻慢慢坐了下來,一一打開那些藥的瓶塞,嗅了嗅氣味后,挑選出其中的幾樣混合在一起,然后在墻角處刨了個坑,將多余的瓶子全都埋了起來,只留了一瓶藏在她用來睡覺的稻草堆之中。
正好做完這一切,負(fù)責(zé)巡視的人過來了,瞧著她一動不動的窩在稻草堆里,呸了一聲,罵罵咧咧道,“躺在那里作甚?動一動,別裝死?!?
彌月仿佛聽不見一般,躺在那里并不動彈。
那侍女罵罵咧咧的,掏出腰間的長劍,用劍鞘狠狠的敲打牢籠,“裝什么死!”
彌月冷漠的掃了她一眼,敷衍的往旁邊挪了一下之后,窩在那里冷漠的吐出一個字,“滾!”
那侍女罵罵咧咧,“一個階下之囚還敢這么橫?若不是郡主留著你還有點(diǎn)用,你這條小命早就沒了。還橫?橫什么橫!丑八怪!什么東西!”
她也是倒霉,負(fù)責(zé)看守這么個東西,成日里被這下賤胚子氣得半死。
還是如意命好,負(fù)責(zé)看守蕭家家主。
旁的不說,那蕭家家主長得可真夠俊俏的。生的俊俏、病弱、又有錢,怪不得郡主過了這么多年都對他念念不忘,一見他就情不自禁吶。
“滾!”
彌月聽著她的罵聲,淡淡道,“你再廢話,我便咬舌自盡,讓你沒法同你家主子交代。”
那侍女:“……”
哪里有這樣的階下囚?
但看守了彌月幾日,侍女心中很是清楚,這彌月是說到能做到的人。她說咬舌自盡,是真的能做的出來的。
先前落在郡主手中,她直接就是一個死,干脆利落撞墻撞柱子,嚇得郡主還請了大夫來替她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