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什么遮?”
疾風(fēng)嗤笑一聲,“我已經(jīng)瞧清楚你的模樣,你再遮遮掩掩也沒什么用處。”
黑袍人五官極其的普通尋常,是那種丟進(jìn)人群中一抓一大把的尋常人。沒扯掉面巾前,誰能想到這狂拽陰鷙的黑袍人生得竟如此的尋常普通。
黑袍人惱怒至極,從腰間摸出一個瓷瓶,仰頭喝了下去,全喝完后將瓶子一丟,他似是有些難受,按捺不住的嘶吼起來。
這聲音如同夜里的狼嚎聲,聽起來極其的刺耳和滲人。
“嚎什么嚎?”疾風(fēng)拎著鞭子就沖了上去,“嚇到了女郎,你可賠不起!”
督主先前可吩咐過他,一切以女郎為重,但也不能讓人跑了。
疾風(fēng)當(dāng)時就傻了眼,督主這叫什么吩咐?
這簡直是在故意為難他啊。
這黑袍人服用了那什么藥劑之后,功力明顯大增,出手的招式也有些狠辣,帶著不管不顧兩敗俱傷的意味,倒是叫疾風(fēng)有些遲疑。
“疾風(fēng),”外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還不速速將人拿下?!?
疾風(fēng)渾身一顫,都不敢瞄墻外一眼,手中的鞭子輪得風(fēng)聲獵獵,幾下便打亂了那黑袍人對招的節(jié)奏。
“啪”的一聲,一鞭子抽中那黑袍人的袖子,正巧露出那道火焰印記。
江菀一直在底下瞧著,見狀忙提醒了一句,“疾風(fēng),要活口!”
“好嘞!”
疾風(fēng)應(yīng)了一聲,同那人激烈交著手,江菀瞧著有些憂心,“也不知疾風(fēng)能不能將人拿下?!?
殺人倒是容易,抓活口可實在是太難了。
“他若是連這等事都辦不好,往后也不必再留在我身邊?!?
略帶清冷的聲音在江菀的身后響了起來。
江菀身子僵了一下,扭頭皮笑肉不笑的望向來人,“這么晚了,督主怎么還親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