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妃說的是,”商路分外識趣的附和,“商陸沒什么要說的?!?
在場之人都不是什么蠢貨,那王府丫鬟的一張臉都已經泡的發(fā)脹,顯然不是先前才落入水中溺亡。
但誰敢堂而皇之的探索王府隱秘?
商陸都沒什么好說的,在場的其他人自然是更沒什么好說的。
裴恒更是一句話沒說,從頭到尾沉默寡,立在眾人身后,猶如透明人一般。
壽宴當夜出了這等事,王府自然是沒了留客的興致。
賓客三三兩兩結伴出去。
江蕊原本正要下馬車,見賓客提前出來,又縮回了馬車,緊張的拽著自己的衣裙,眼里滿是驚恐。
“銀荷,怎么辦?王府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么?”
銀荷有些無語,“二姑娘,不過是壽宴散場了,你莫要自己嚇自己?!?
不過照理來說,王府的壽宴不應當這么快就散場了,難不成出了什么事?
銀荷心頭一動,掀了車簾便要下車,但腰帶卻被江蕊緊緊拽住。
“不行不行,”江蕊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嘴里面胡亂的重復,“不能走!你知道的……你不能走!”
萬一銀荷進去將她先前的事抖摟出來,她往后還要怎么活下去?
“松手!”
銀荷氣得要跺腳,“奴婢什么都不會說的!奴婢只是去接我家女郎!二姑娘快松手!”
“不行,”江蕊扯著她的腰帶堅決不肯撒手,“阿姊自己會出來的,用不著你去接?!?
銀荷急得如同熱鍋上螞蟻,眼瞧著江蕊不肯撒手,咬了咬牙,“二姑娘,莫要怪奴婢!”
她一記手刀重重的劈在江蕊的后頸上,江蕊兩眼一翻,頓時暈了過去。
將人放好,銀荷才利落的跳下了馬車。
囑咐車夫看好人,銀荷才腳步匆匆的進了王府。
她的身影剛消失在大門處,一道身影便神不知鬼不覺的鉆進了馬車里。
大手肆意的捏住了昏睡中的江菀的下巴,裸露出來的薄唇勾勒出惡劣的弧度,“原來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