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沒……沒有……”
夏蘭噙著淚拼命的搖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奴婢昨……昨昨昨……”
她昨了半天也說不出其他辯解的話。
急得只能不停的擺手磕頭。
“女郎,不可能是夏蘭,”銀荷看不下去,主動(dòng)開口替她辯解,“先前還是夏蘭告訴奴婢茶壺有異,若真是她下毒,為何還要主動(dòng)暴露,讓我們找出罪證?”
“那還不是因?yàn)樗铝???
于嬤嬤搶先一步開口,“女郎,若這毒不是夏蘭下的,她如何會(huì)知道哪里有問題?依老奴看,她定是知曉瞞不過彌月神醫(yī),這才主動(dòng)搶先揭露出來(lái),后面也好洗清她自己的嫌疑。喏,銀荷姑娘如今不就在替她說話?”
“是啊是啊,女郎,”其他三人也跟著附和,“夏蘭并非家生子,從前又同春桃關(guān)系親密,如今能做出這等事來(lái)并不稀奇……”
“嗚嗚,女郎,我們都是冤枉的,那毒必定是夏蘭下的!”
“這小廚房除了我們幾人,也就夏蘭能自由出入,不是她還能有誰(shuí)?”
“自從春桃去后,夏蘭便一直有些不對(duì)勁,做什么都有些鬼鬼祟祟的……”
夏蘭急得眼淚嘩啦啦的流,“你你們,胡……胡胡說!女女郎,奴奴婢是是……看看……”
她指著于嬤嬤,“她,是是她……奴奴婢……夜……聽……”
瞧著夏蘭那模樣,銀荷也忍不住替她著急,“夏蘭,你別急,慢慢說,把話說清楚了,女郎才好替你做主啊?!?
瘦弱的小丫鬟哭得很是狼狽,讓江菀心頭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