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也想不明白商陸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難不成多次交鋒之下,商陸已經(jīng)清楚的知曉他根本無法扳倒裴家,所以故意來整這些低級惡心的手段,故意膈應(yīng)裴家,讓裴家不痛快?
“主君,不管商陸想要做什么,當(dāng)務(wù)之急都是先穩(wěn)住江家女郎。她既然討要東西,裴家給她便是。裴家不但要給她,還要大張旗鼓的還給她?!?
青衣謀士捏著胡須笑得陰沉沉的,“不過,就看她有沒有命能保住那些東西了?!?
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之中。
江菀并沒有在裴家門外等多久,很快裴家里頭便抬出了一個個笨拙沉重的木箱。
八個木箱齊刷刷擺在裴家門口之后,里頭才走出一個搖著羽扇的青衣中年男子。
“江女郎,”那青衣男子上前,朝著江菀施了一禮,“我家主君近日感染風(fēng)寒,怕過了病氣給江娘子,因此命小人出來給女郎賠罪,還望女郎見諒,您要的東西,已經(jīng)在這了,您請過目。”
八個木箱全被掀開,里頭的珠光寶氣瞬間晃花了周圍人的眼,周遭響起一片驚嘆聲。
江菀靠在馬車?yán)?,動都沒動,只懶散的掀了眼皮瞟了一眼,“都在這?”
“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青衣男子見江菀神色不虞連忙解釋,“女郎莫怪,實在是東西多了年頭又久遠(yuǎn)了,有些物件早就不知遺失在何處。這些日子,主君一直在籌備,如今已經(jīng)湊了大半,還有些許正在籌集,原想著等籌夠了便親自送去江家,沒曾想女郎先找上了門。”
江菀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你這意思倒是怪我自己等不及?”
裴恒倒是極害怕那位二郎君的真實身份暴露,連她這兒的消息真假都沒有證實便急吼吼的交出了她母親的那些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