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撲懷,讓陵王有些心煩意亂。
為何要跟著她過來?不讓她離開,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
楚東陵順著龍淺的力道,抱著她往后挪了兩三步,再次將她壓在屋檐之上。
他抱著她的腰,再次貼近她時,身體一瞬間便僵硬了。
“丫頭?!背|陵用力將龍淺揉入懷。
龍淺卻沒太在意,再次掀開瓦片,位置剛剛好,瓦片下方便是楚凌旭的酒壺。
“很快就好,別著急!”她掏出提前準(zhǔn)備好的銀絲,一點一點往下放。
等系在銀絲末端的銀針接近酒壺的時候,龍淺往銀絲上倒了兩滴藥水。
“滴答,滴答”,確定藥水低落酒壺,她立即將銀絲收回。
楚凌旭,你很快就能知道絕望是怎么滋味了,哈哈。
說他有多愛今晚失去的女子,誰知道?不馬上來找女人了嗎?
針不刺到自己身上,他怎么能真正感受到痛?呵!早就說過別惹她,他卻當(dāng)做耳邊風(fēng),活該!
龍淺一瞬不瞬地盯著加了藥的酒,楚東陵的目光卻由始至終都在她身上。
不管是委屈無助的她,還是得意自信的她都如此吸引人,實在要命!
以后,是不是該與她保持點距離?
房間里左擁右抱的楚凌旭舉起酒壺,再狠狠灌了幾口酒,摔碎酒壺后,抱著懷中身姿妖嬈的女子朝大床走去。
其他女人也不甘示弱,脫掉身上的衣裳,跟著跑了過去。
龍淺看著楚凌旭將女人扔到床上,用力撕掉她的衣裳,緊張得咬住了手指頭。
若她不來,今晚到底能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