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山是忘了今日他視死如歸往外走時,被汗水沾濕的雙鬢。
不過他如此勇猛,大家也不好意思笑話他。
“對!你一點兒都不害怕?!痹w靜掃了他一眼,目光來到龍淺身上。
看著這丫頭吃得晶晶有味,她不禁翻了翻白眼。
“龍淺,你是如何知道連鬼覓都不知道的事?”
一直以來跟在寧夏身旁的人是鬼覓,她幾乎知道了寧夏的一切。
但從今天的事情看來,寧夏這位好姐姐應(yīng)該還有一些事情不知道。
龍淺喝了一口湯,放下勺子。
“玉佩是我從寧夏的骸骨旁所尋獲,東西看著也不算值錢,我就沒跟你說起?!?
“上面刻了一個小小的“志”字,我讓人查了寧夏身旁的人,就只有這位吳將軍名字里有這個字?!?
“剛開始我都忘了,直到吳凌志自我介紹,我才想起來?!?
龍淺舔了舔唇,又低頭喝了一口湯。
“寧夏小時候掉海里失蹤了,當(dāng)時是吳凌志救了她,兩人還在孤島上過了十天八天?!?
“據(jù)說她回去之后就高燒不斷,康復(fù)后將孤島上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既然寧夏都忘了,鬼覓肯定也不知道,我就賭了一把?!?
“對?!痹萍t綢點點頭,“此事在我調(diào)查寧夏的時候也打聽到了?!?
“可連寧夏都記不起來的事,王妃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饼垳\擦了擦嘴,很有儀式感地握著刀與叉。
今晚吃烤全羊,這味道聞起來就很有食欲。
“你不知道?”袁飛靜更糊涂了。
今天她也在場,龍淺兩句“凌志哥哥”,吳將軍就像丟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