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淺的話,戳中的丘山的心。
曾城已經(jīng)開戰(zhàn),兄弟受傷甚至死亡在所難免。
戰(zhàn)線上是還有其他軍醫(yī),但不能與大家共同進退,丘山肯定不好受。
“你先回去,我能照顧自己。”龍淺在椅子上坐下,撐著桌面重重吐了一口氣。
“云天頃負責護送丘山回去,明日一早我們也繼續(xù)南下?!?
“天頃留下來守著你?!鼻鹕絹淼阶雷优?,打開藥箱,“這兒還有一些藥,你按時服用?!?
他用布袋裝了好幾個藥瓶,放在龍淺面前。
龍淺打開布袋,掏出一只瓶子,搖搖頭:“云天頃不必留下。”
“你以為我想留下來?”云天頃掃了她一眼。
龍淺將瓶子放回到布袋中,回頭。
“你確實不必留下,就當我死了?!?
云天頃頓時皺著眉頭,沉聲問道:“你什么意思?”
龍淺接受袁飛靜送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鬼覓的毒藥有多強烈,我很清楚!此次楚東陵的對手是明王,而我有把柄在明王手中。”
龍淺扭開瓶子,倒出藥丸放入口中,又喝了一口水。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我活著,對楚東陵不利,那還不如我死了?!?
若真的有求于明王,她也希望自己能一力承擔,不想將其他人卷進這個漩渦。
特別是那家伙,不知道為什么醒來后總有種虧欠他的感覺?
昨夜,他真的沒來嗎?
“你希望我們對外宣布你的死訊?”袁飛靜蹙眉問道。
“不必對外公布,你演一場戲讓鬼覓知道就好。”龍淺捂著心門處揉了揉,“我有預(yù)感,我們關(guān)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