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淺見她還有心思笑,不自覺抬腳勾了她一下。
“袁飛靜,我再問你話?!?
袁飛靜抬頭看著她,擰著眉心,搖搖頭。
“我知道的都和你說了,鬼覓確實一直在以百姓的性命逼王爺做事?!?
“不僅如此,她還逼王爺……”袁飛靜捂唇低咳了聲,“她還逼王爺與她同房。”
“你離開的那個晚上,寧夏就在王爺?shù)膶嫹慷冗^,難道說……”
袁飛靜抬頭看著龍淺,反踢了她一腳。
“你也知道王爺對自己的女人都護短,王爺會如此護著鬼覓,說不定也有這個原因?!?
袁飛靜的話,龍淺反駁不了。
身為楚東陵原來的女人,她也受過他不少恩惠。
可她是她,鬼覓是鬼覓。
要只是因為這一點他就縱容無故傷害百姓的女人,也不再值得百姓愛戴了不是?
龍淺好不容易順了的氣息再次翻滾,好難受!
她往前一靠,拉著馬車的窗簾,趴在橫木上,向著外面大口吸氣。
“淺淺,你怎么了?”
孤煞拿起毯子,輕輕披在她身上。
龍淺搖搖頭,什么話都不想說。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楚東陵要干嘛干嘛,和她有什么關系?
袁飛靜早就料到龍淺知道真相心里會不舒服,也沒再打攪。
龍淺突然想起什么,手不自覺往腰間一放。
她摸索出一張紙條,低頭打開。
龍淺看著紙條上的字,雙手不禁發(fā)顫。
是他?怎么可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