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沒看到?側(cè)福晉為了留下淺郡主都給她跪了,結(jié)果淺郡主就是虛張聲勢,根本沒打算離開?!?
“沒想到淺郡主是這種人?!?
“有王爺這么大的靠山,我也不走?!?
一堆人又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突然,一人亂入。
“王爺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想靠就能靠?”
袁飛靜丟掉手里的石子,從房頂飛了下來。
她盯著挑頭說話的下人,瞇起了眼睛。
“袁校尉。”下人嚇得立即跪下。
其他人也往后退了兩步,低下腦袋:“袁校尉。”
“昨天的事情,你是幫兇?”袁飛靜的目光一直鎖在同一個人身上。
跪下的男子抬頭看著她,搖搖頭。
“小人不知道袁校尉在說什么?小人該死!”他用力扇了自己一耳光。
“小人不該胡說八道!小人該死。”
“你是該死!”袁飛靜挑了挑眉,“在陵苑還敢?guī)屯馊俗鍪拢渴琴€自己命大,還是王爺仁慈?”
“唰”的一聲,她拔出長劍對準(zhǔn)男子。
男子嚇得眼珠子都快滾下來了。
“小人沒有!小人沒有幫其他人做事,袁校尉息怒??!”
袁飛靜月眉一蹙,劍尖與男子的脖子只剩不到半寸的距離。
“不要!”男子不停地?fù)u晃著雙手,“別殺我!我說,我什么都說。”
“小人只是妒忌紫苑的人才特地中傷淺郡主,真的沒有幫……”
袁飛靜手腕一轉(zhuǎn),一劍封喉。
男人頃刻倒地,死不瞑目。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