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王爺也寵幸了淺郡主,難道……
叮當(dāng)似乎想到了什么,瞪大雙眸,追逐袁飛靜的腳步進(jìn)門。
“你站那兒守著。”龍淺在主座上坐落后,擺了擺手。
叮當(dāng)沒辦法只能將差點要出口的話咽回去,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
昨晚既然王爺寵幸了郡主,又如何寵幸側(cè)福晉?
這事,解釋不通?。?
袁飛靜舉步來到龍淺身旁,拉開椅子坐落。
“到底怎么了?一大早像有人欠你幾個億一樣?”
話語剛落,袁飛靜捂著唇,打了個呵欠。
龍淺瞅了她一眼,問道:“昨晚到底什么情況?說清楚?!?
“你自己做了什么?沒印象?”
袁飛靜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故意賣關(guān)子。
昨晚明明是人家的新婚夜,卻被她獨霸了王爺,應(yīng)該很嘚瑟吧?
“我想不起來了?!饼垳\努了努唇,淺嘆一口氣。
她都委屈死了,是真的很委屈!
袁飛靜喝了一口茶,不急不慢說道:“你喝醉在別人的婚房,最后還留宿了?!?
“其他事情應(yīng)該不必我多說了吧?兒童不宜??!”
“可是……”站在門邊的叮當(dāng)?shù)皖^戳著手指頭,“側(cè)福晉也被寵幸了,這……”
“怎么可能?”袁飛靜回頭,“昨夜明明……”
她想到了什么,沒有再說下去。
龍淺看見她這模樣,好生絕望。
“是真的?!倍.?dāng)見龍淺不想說話,壓低聲線,“側(cè)福晉將被褥掛在陵夏閣門外?!?
“現(xiàn)在整個陵苑的人都知道她也……受寵了,袁校尉您當(dāng)真不知道?”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