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龍淺從床上爬起來,廂房里緊剩正在打瞌睡的袁飛靜。
她揉了揉太陽穴,四周看了眼,淺嘆一口氣,下床。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像她這種人吧,沒有酒量還想灌醉別人,最后被吃得連渣都不?!?
“他在哪?和離書簽了沒?”
“你要的東西在這兒。”袁飛靜依靠在椅背上,瞄了桌面一眼。
龍淺看著熟悉的信紙,兩眼放光。
她連鞋子都來不及穿,邁步往前跑。
“嘶……”疼死她了!
那家伙是想著在她臨走之前,將她整死在床上嗎?
不過以前的每一次他都未曾溫柔,今天能下床已經(jīng)很幸運了。
龍淺撐著腰來到桌子旁坐落,扶著桌角坐落。
“他真的簽了?”
袁飛靜一臉鄙視地看著她,并沒有回應任何話。
名字是聶無情代簽的,這封書信早就沒有意義了,王爺究竟為何要聶無情代簽和離書,誰知道?
她收回和離書,掏出另一張書信,放在桌面上。
“王爺交代,你將這份協(xié)議書簽了,便可離開?!?
“真的嗎?”龍淺在和離書上收回目光,接過協(xié)議書。
袁飛靜一手扯著協(xié)議書一角,看著她:“確定要走?不后悔?”
龍淺拍掉她的手,將協(xié)議書取過:“要走,不后悔!”
“你娘家回不去,離開陵苑就只剩孤身一人,還有……”
“這是什么協(xié)議?”袁飛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龍淺給打斷了。
“十年內不得與其他男子有身體上的接觸,否則罰款一百萬兩?一百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