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龍淺安靜了好一會兒,又坐了起來:“紅綢是不是也在咱們的隊伍里?”
“你找她干嘛?”閉目養(yǎng)神的袁飛靜睜開眼睛。
“讓她進(jìn)來一下?!饼垳\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那封信箋確實(shí)說出了她的真實(shí)情況,她做不到完全無視。
如果幾個月之后她注定要離開,她也不想帶著遺憾離去。
袁飛靜掀開簾子,剛好看見駕著馬走在一旁的云紅綢。
她朝云紅綢招了招手,很快,云紅綢上了馬車,走了進(jìn)去。
“王妃,您找我有事?”
“寧夏帶來的信箋,讓我看看?!饼垳\坐直腰板,朝她伸出手。
云紅綢遲疑了下,掏出信箋遞了出去。
龍淺看完信箋,微微松了一口氣,才將信箋合上。
幸好沒說她留下會害死楚東陵什么的,人各有命,她哪有這么重要不是?
“信中內(nèi)容,是否可信?”龍淺抬頭看著云紅綢。
云紅綢對上她的目光,皺了皺眉:“王妃指的是……”
“鬼話連篇!誰會相信?”袁飛靜掃了信箋一眼,雙手放在腦袋后,故作悠閑地躺了下來。
龍淺知道她和楚東陵一樣,都不愿意面對自己不是龍淺的事實(shí)。
袁飛靜可能是習(xí)慣了與她的相處,不太愿意換一個人伺候。
而楚東陵怎么想,或許就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