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黑袍男子似笑非笑。
楚傾歌靠在墻壁上,曲起自己的腿,看起來一副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好像來了就不打算走了。
她淡淡道:“可惜,我連你的真容都沒見過,我怎么可能跟一個也許是丑八怪的男人?我可是外貌協(xié)會的榮耀會員?!?
他聽不懂,不過,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
“想見本座的真容?”這女人,還真會癡心妄想!
“不想。”楚傾歌抬起手,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
這話,倒是讓黑袍男子皺起了眉:“口是心非!”
“真不想,不騙你?!焙闷嫘暮λ廊耍皇敲總€人都這么好奇的。
“你的仇人是風(fēng)漓夜,又不是我,知道你是誰,對我來說其實也沒特別大的好處。”
“相反,見到你的真容,恐怕會給我?guī)砟蟮穆闊??!?
不是殺了她,就是給她喂毒什么的,要挾她去做事。
如此,這真容,不看也罷。
黑袍男子從未見過這么冷靜睿智的女子,只除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人。
但,那人的歷練,絕不是楚傾歌這種小丫頭能比的。
她卻有著和那人一樣的理智淡然。
一個小丫頭,如何能做到?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怎么可能不怕死?我怕得很?!背A歌攤了攤手。
就是因為怕死,才要讓自己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更加冷靜。
要不然,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既然如此聰明,不如猜一下,我?guī)銇硎菫榱耸裁矗俊?
“又是為了對付風(fēng)漓夜嗎?不過他現(xiàn)在守著楚薇云,未必有空來救我。”
所以,她就不關(guān)心這件事的走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