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我本來也不是來喝咖啡的,放下咖啡杯,我直接問道,“劉思彤,那個罐子呢?”
看到我喝了一口咖啡,劉思彤神色僵了一下,稍后,她才笑著對我說,“扔了。純哥說罐子里的小鬼其實弱的很,他頂多就是嚇嚇人,沒有殺人的本事。純哥讓我把罐子砸碎,然后一把火,把里面的死嬰燒了?!?
純哥,就是教劉思彤邪教儀式的那個男人。
我聽的心驚肉跳,這不是在害人嗎!
死嬰已經(jīng)化成了厲鬼,在火車上,死嬰就差點要了劉思彤的命,這能叫沒有殺人的本事?一旦摔壞罐子,死嬰沒有了束縛,劉思彤就會立馬死在死嬰手里!
我擔憂的問,“劉思彤,你照他說的做了?”
劉思彤點頭,“做了。”
怎么會……
我看著活得好好的劉思彤,大腦有些發(fā)懵。
死嬰沒有殺劉思彤,為什么?
這時,古菡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她坐到我身旁,聽劉思彤把事情又講一遍,然后她的表情比我還要懵。
“死嬰是肯定會殺你的,他怎么可能放過你!”古菡道,“是那個叫純哥的對死嬰,做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