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看我一眼,“在屋里?!?
“屋里沒人。”
我從屋里出來的時候,就把房間都找一遍了。
“不可能,”大舅道,“我親眼看著他跑進屋……”
“我剛才看見他從后窗翻出去了,”這時,一個村民說道,“看方向,他是又回孩子大姨家了?!?
大姨老家也是這村的,十幾年前,一家子都搬去了城里,只剩下大姨婆婆一個人住在老家。昨晚在村里過夜,大姨和雯雯就住在原來的老房子里。
屋里的大姨也聽到了村民的話,嗷的叫了一嗓子,然后人就從屋里沖了出來,一邊往家里跑,一邊罵,“林峰你個遭天殺的!你要是再敢動我閨女,我跟你拼命……”
大姨嗓門大,原本不知情的村民,被她喊的都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為雯雯表姐的名聲感到擔憂。
有個這樣的媽,也真夠鬧心的。
我追著大姨趕過去。
由于大姨一家搬走的早,周圍的鄰居都翻蓋了新房,只有大姨一家還是青磚壘起來的小房子。在鄰居貼著白瓷磚的小樓房對比下,大姨的家顯得格外的破舊。
院子的地面是土地,長滿了雜草。
此時,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躺在地上,拐杖扔在一邊,看樣子像是摔倒的。人一動不動。
大姨跑到老人身旁,“媽,媽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