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在房間里聞出了淡淡地乙醚味道,皺了皺眉頭,“吸入的不多,估計在這里休息一會就會醒過來了?!?
蔣淵想了想,突然轉(zhuǎn)頭奪門而出。
“他應(yīng)該就在附近,我去抓住他!”
秦歡這在回過神來,不由得悚然一驚。
剛才那個兇手居然就在附近嗎?
她頓時遍體生寒,有些緊張起來。
這個人先是莫名其妙地殺了一個人,然后又制造事故想要殺掉他們?nèi)齻€,最后還趁著秦凜寒落單試圖殺死他。
這該是怎樣恐怖的一個家伙!
秦歡緊張地朝門口走了幾步,扶住了門把手。
哥哥現(xiàn)在不能走,她只能留在這里護(hù)住他。
現(xiàn)在任何一個陌生的酒店員工都是不可信任的。
“小姐?!?
秦歡正這么想著,一個穿著清潔工服裝的男人推著清潔車停在了醫(yī)務(wù)室門口。
“需要幫助嗎小姐?”
他扶了扶帽檐,沖著秦歡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秦歡瞪大了眼睛,頓時如墮冰窟。
那個兇手……
他怎么會……
秦歡踉蹌著后退,目光中滿是驚恐。
男人身高超過了一米八,身軀健壯,一看便知道是訓(xùn)練有素的殺手。
秦歡曾經(jīng)見過那種窮兇極惡的家伙,也曾經(jīng)被這些人追得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
他帶著殘忍的笑容,仿佛是在享受這種追逐虐殺的快樂。
她可太了解這群瘋子了。
他們都是一樣的,以殺人為樂,以別人的恐懼為樂。
這些所謂的雇傭兵,都是一群純粹的瘋子,也難怪會隨意殺害無關(guān)的人,又能夠相處在車上動手腳這種險惡的方法。
“你怎么會在這里?”
秦歡緊張地吞了口口水,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起來了。
“蔣淵,蔣淵不是去追你了嗎?”
“秦小姐。”
男人開口竟是一口流利的中文,“誰告訴你,這次來的就我一個人呢?”
秦歡心中一頓。
秦凜寒的昏迷果然是他們用來分散自己這三個人的方法!
“誰派你們來的?韓家?秦家?”
秦歡警惕地后退著,手已經(jīng)摸上了身后的擺件。
“昨天那件兇殺案也是你們干的吧?”
男人輕蔑一笑,“算那小子倒霉,誰讓他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那就非得要殺掉他嗎?”
秦歡冷笑連連,“現(xiàn)在警方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了很多線索,你們逃不掉的?!?
“逃不逃得掉就不勞煩秦小姐你操心了?!?
男人陰惻惻地笑了起來,“你還是先顧著點自己的小命吧!”
話音未落,他便如一頭猛獸一般朝著秦歡撲了過去。
秦歡見此情形,毫不猶豫地將身后那個堅硬的擺件用力一掄,重重地朝他的臉上砸去。
雖說秦歡并不是練家子,也沒有什么天生神力,但借助著慣性,那尊黃銅小雕像還是被她掄了起來。
男人全然沒想到這個前一秒還一臉慌亂得快要哭出來的秦歡,下一秒手中就突然多了一個武器。
猝不及防之下,他直接撞上了那個堅硬的黃銅雕像。
“砰!”
那是肉和金屬撞擊在一起的聲音。
秦歡被撞擊的力道驚得往后退了一步,男人則是直接被掄開了,然后重重地撞上了一旁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