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出手闊綽的客人,奧夫自然是希望能夠經(jīng)常接待。
“哼?!?
秦歡冷哼了一聲,目光冷然,“說到這里,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奧夫,我昨晚要的那個秦相姑娘呢?怎么,也不愿意給我了是嗎?”
奧夫額頭上忽的冒出了一絲冷汗。
“哈哈,秦小姐說笑呢,我們答應(yīng)的事情當然是會做到的。”
奧夫干巴巴地笑著說,“秦相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在醫(yī)院進行治療,蔣先生已經(jīng)安排了人去照顧?!?
“這還差不多?!?
秦歡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點點頭又對秦凜寒說道,“這件事我們一會上車說吧,哥。”
當哥哥的還能說什么?
秦凜寒只能點點頭,無奈地進屋收拾起了東西。
兩個人的東西都不多,沒一會便收拾好了行李。
此時秦凜寒的車已經(jīng)在古堡外面等著他們了。
等上了車,秦歡這才覺得縈繞在身邊的那股血腥之氣稍稍消解了一點。
眼見車子已經(jīng)開出了古堡的地界,秦凜寒這才開口問起了昨晚的事情。
“哥,這次怪我?!?
秦歡嘆了口氣,將昨晚兩人的對話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其實昨晚上兩個人都有些沖動了。
且不說蔣淵不應(yīng)該咄咄逼人,就說秦歡對這件事的處理確實也有些過分了。
蔣淵確實不是那種盡善盡美的好人,但他本性如何秦歡難道還不知道嗎?
哪怕不愿意再和這種人有所牽扯,聽完他的解釋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聽完秦歡的話,秦凜寒卻只是笑笑。
“你也沒必要自責,我要調(diào)查的事情其實已經(jīng)調(diào)查得差不多了?!?
他寬慰秦歡道,“我說過,你只要把這次任務(wù)當成是旅行就可以了,不用替我想這么多?!?
秦凜寒說得倒也沒錯,他的任務(wù)本來就不需要秦歡來完成。
何況他也都已經(jīng)做完了,早一點走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更在意的其實還是你和蔣淵……”
秦凜寒坦誠地說道,“其實蔣淵早年在北歐的事情,我都聽說過。”
“他如果不去做那些事,便會有人加害他。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前日防賊的道理?”
他嘆了口氣,“他也是身不由己。”
“哥,你這話是不是有點太過維護他了?”
秦歡蹙了蹙眉,忍不住打斷道。
“我知道蔣淵曾經(jīng)也確實不容易,但這并不是走上犯罪道路的理由?!?
秦凜寒被秦歡說得微微一愣,不由失笑出聲。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維護蔣淵,只是話說了出口,秦凜寒才意識到自己是在為蔣淵開脫。
“倒也不是維護他,只是事實就是這樣?!?
秦凜寒似笑非笑地看著妹妹,“但你也換個角度來想想……”
“如果他真的是那種窮兇極惡的家伙,當初華國方面難道會放過他?”
華國政府也不是吃干飯的,如果蔣淵真的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即使他犯罪的地方遠在海外,肯定也不會少了對他的監(jiān)視。
現(xiàn)在蔣淵仍然能夠在國內(nèi)混得風生水起,很大一種程度上就已經(jīng)足夠說明問題。
“他當然不夠善良,但是他所做的從頭到尾也只是在維護自己的利益而已。他的確沒有主動傷害過別人?!?
秦凜寒篤定地說道,“至少在我知道的范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