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情的走向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崽子蜷縮在秦歡懷里,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昨晚上蔣淵真這么說的?”
“那我還能騙你不成?”
秦凜寒看了眼崽子,然后又疑惑地看向秦歡。
“崽子說什么了?”
他在北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有這么一只具有靈性的小貓的存在,更是和它關(guān)系非同一般。
否則崽子也不能成為兄妹二人之間的傳聲筒。
當然,只可惜崽子的話還是只有秦歡一個人能聽懂。
秦歡笑瞇瞇地給崽子順毛,解釋道,“它就是不敢相信,蔣淵居然用這么正經(jīng)的方式做垮了金域那群人。”
秦凜寒恍然大悟地笑笑,“是啊,蔣淵這次出手可以說是干脆利落了?!?
“金家到底是什么來頭,你怎么好像也挺忌憚他們的?”
秦歡好奇地問道。
“說起這個……”秦凜寒正色道,“你知道我這幾年在國內(nèi)做什么嗎?”
“如果要說清楚金家的事情,那我得先和你解釋我的身份?!?
秦歡微微一愣,表情頓時玄妙起來。
秦凜寒哪能看不明白妹妹的表情,疑惑地提高了音量,“你竟然知道?”
“崽子也不是沒有觀察過你?!鼻貧g聳聳肩,很是無辜的說道。
“任憑誰有你這么一個神出鬼沒,還經(jīng)常一身傷的哥哥,都會產(chǎn)生好奇的吧?”
也是。
秦凜寒苦笑道,“我還以為我瞞得很好呢?!?
“哥,別這么說?!鼻貧g嚴肅了起來,“我不希望你將所有事情都扛在自己身上?!?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仇恨,也必然要由我們兩個人一起完成?!?
“你知道當我看見你遍體鱗傷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有多害怕嗎?”
想起那次秦凜寒受傷的事情,秦歡說話間便帶上了哭腔。
“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彼煅实卣f著,“如果你也發(fā)生了什么意外,你叫我怎么辦?”
“歡歡……”
秦凜寒也動容了,“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這么多?!?
他一直以為瞞著秦歡為她遮風擋雨就是為她好,從來沒曾想過被蒙在鼓里的秦歡是怎么想的。
這樣其實又何嘗不是一種傷害呢?
兩人一貓都沉默了下來。
良久,秦凜寒才開始認真地講述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現(xiàn)在是國內(nèi)某個秘密機構(gòu)的負責人。”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歡,“具體工作和機構(gòu)的相關(guān)信息我不能告訴你們?!?
秦歡的表情認真起來。
能夠輕松找到秦家把柄絕對不是容易的事,秦歡其實對秦凜寒的身份也已經(jīng)有了一點猜測。
“不過機構(gòu)管理相對比較寬松,也會允許我們有一些明面上用來遮掩的身份。”
說到這他露出了一抹苦笑,“不過能夠獲得便利的同時,我也必須付出很多代價?!?
他卷起了自己的袖口,秦歡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結(jié)實的手臂上竟然滿布深淺不一的傷痕,有的傷口很淺像是輕微的劃傷,而另外的一些卻格外的恐怖。
“這些都是你曾經(jīng)受過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