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背后所代表的,恐怕比她想象的更加可怕。
秦雅致第一次對蔣淵產(chǎn)生了好奇,對他的能力產(chǎn)生了窺探的想法。
“秦小姐,奉勸您還是不要有打聽蔣爺秘密的想法?!?
申秘書很輕易的看出了秦雅致的所思所想。
對于他來說,秦雅致這種程度的心機,簡直就像是將心事都寫在了臉上一樣。
他說的這一番話,也的確是為了秦雅致著想。
只是這就得看人家領(lǐng)不領(lǐng)情了。
“怎么?你們家蔣爺還真有見不得人的事情?”秦雅致頗為意味深長地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更要好好了解一下了?!?
“那倒不是?!?
申秘書笑了,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甚至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秦雅致面前,他就連笑容都比平常要燦爛了。
明明只是在說一些沒什么營養(yǎng)的廢話,卻莫名其妙的開心了起來。
“做生意的多少都有些公司機密,秦小姐如果想順順利利結(jié)束這段合作,當然是要小心一點。”
申秘書的話已經(jīng)算是忠告了。
秦雅致畢竟只是和蔣淵有合作,總有要分手的一天。
現(xiàn)在她了解的越多,將來就越難以從其中脫身。
既然只是賺一份錢而已,何必把自己也給搭進去。
“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
秦雅致冷不丁地問道,停下腳步看向申秘書。
“當然。”
迎面對上秦雅致的目光,申秘書心中一動,然后迅速地低下了頭,“您是蔣先生的女友,關(guān)心您是應該的?!?
秦雅致撇撇嘴,低聲喃喃道,“敢做不敢說的家伙?!?
申秘書耳聰目明,聽明白了她說的話,卻只是低下頭,沒有回答。
到了這個份上,就算秦雅致再有什么興致也被折騰的興致全無了。
于是她搖了搖頭,邁開步甩下了申秘書,自顧自地繼續(xù)往前走。
在下午和前臺的據(jù)理力爭之下,秦雅致還是給自己開了一個新的房間。
雖然比不上獨立的套房來得爽快,但好歹也是個無人打擾的房間。
蔣淵既然不愿意讓她好好休息,那秦雅致也懶得和他虛與委蛇。
反正被拍到分居,蒙受損失的也不會只有她一個人。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
她管那么多干什么?
等到回了房間,秦雅致?lián)Q下了臟衣服,好好地洗了個澡。
等她收拾好了從浴室里出來,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
秦雅致從貓眼望了出去,發(fā)現(xiàn)居然是申秘書。
“有事嗎?”
她打開門,有些慵懶地揉了揉還沒有干透的頭發(fā)。
申秘書看著她,心中似乎有什么破土而出了。
“給您送點藥?!?
他將手里的塑料袋遞了出去,“這里面是跌打損傷藥酒,對軟組織挫傷特別有效?!?
秦雅致抿著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接過了袋子。
“謝謝?!?
她的語氣柔和了下來。
申秘書眸中露出柔軟之色,“不客氣?!?
話說到這里,兩人之間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氛幾乎已經(jīng)是昭然若揭。
誰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到了這個地步,但時至今日再說這些已是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