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霆聞皺起眉頭,“金家可不是什么善茬……”
沒轉(zhuǎn)手之間的金域確實干干凈凈,私密性也好,蔣淵他們確實經(jīng)常去那里聚會。
但是自從金家接手之后,金域里頭便開始逐漸腌臜起來。
現(xiàn)在早就是圈子里臭名昭著的五毒俱全之地。
當然,很多見不得光的交易也經(jīng)常會在那里完成——畢竟是無人管束的地方,做起事來也方便。
他緊張地看向蔣淵,“我們?nèi)タ纯窗??!?
蔣淵的臉色已經(jīng)逐漸陰沉了下來,點點頭二話不說便鉆回了車里。
一腳油門,跑車疾馳而去。
……
而另一邊金域里,崽子已經(jīng)從窗口躥了出去逃之夭夭,但秦歡卻被盛怒的那個壯漢給逮住了。
“媽的,你的小貓把我撓得不輕啊!”
壯漢滿臉橫肉,猙獰地沖著秦歡笑道。
“本來想著把小貓抓起來打死算了,沒想到小貓跑得倒挺快?!?
秦歡仍然疼得站不起來,只能眼看著壯漢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哼,活該!”
她冷哼一聲,更慶幸自己沒讓崽子留下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一只小貓而已?!眽褲h不以為意地一笑,蹲下來捏住了秦歡的下巴。
“這不是還有你這只小野貓呢嗎?”
他貪婪地看著秦歡,一雙眼睛肆意在她身上來回掃視。
秦歡頓時緊張了起來,卻根本沒有力氣反抗,只能怒斥道,“你想干什么?”
壯漢哈哈大笑,色瞇瞇地說道,“我想做什么你難道不知道?”
“你們這種服務(wù)生不就是用來服務(wù)小爺我的嗎?這點都沒人叫你?”
他又一次握住的秦歡的手,將她輕松地拽了起來,然后不由分說地摟住她的腰,讓她半靠在了自己身上。
秦歡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被他半扶半夾的帶著走了起來。
壯漢隨手拉開了剛才那個散發(fā)著濃烈大麻氣味的包廂門,樂呵呵地走了進去。
包廂屋里頭還放著音樂,震耳欲聾的響聲令秦歡的不適更上升了一個臺階。
壯漢將她往寬大的沙發(fā)上一扔,秦歡整個人便陷進了沙發(fā)里,甚至連撐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
“嘿嘿,我就知道今天老劉他們給我留了好東西。”
壯漢并沒有第一時間撲上來。
他先扭頭將房門反鎖,然后將房間里的燈稍稍調(diào)亮了一點。
“好東西就要好好品嘗。”他笑瞇瞇地坐到了秦歡身邊,目光肆意地打量著她。
秦歡已經(jīng)聽明白了他說的話,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將自己當成了服務(wù)員。
說好的金域俱樂部是個正經(jīng)地方呢?
怎么隨便一個客人都敢對服務(wù)員動手動腳?
“先生等等,我不是金域的服務(wù)生,我是客人?!?
她還做著最后的掙扎,“我是蔣家的人,你不能動我?!?
這個時候搬出自己是蔣家人,要比說自己是秦歡要有用多了。
如果壯漢清醒的時候聽見這番話,無論他相不相信,恐怕他都會立刻冷靜下來。
可偏偏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磕大了。
所以當秦歡說自己是蔣家人的時候,他只是繼續(xù)色瞇瞇地注視著她,然后……
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