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是不一樣的。
秦雅致又想起了陸北的話,“我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蔣家現(xiàn)在的繼承人是蔣擎,是蔣家家主名正順的兒子?!?
“蔣淵?”
陸北諷刺的表情仿佛還在她的眼前,“那不過就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病秧子?!?
秦雅致的心緒這才緩慢地平復下來,然后沖著辦公室冷哼一聲,悻悻地走了。
“你怎么突然對她這么兇?”
一墻之隔的辦公室里,秦歡拉著蔣淵坐到了她身邊,笑盈盈地說道。
“幾句氣話而已,不至于?!彼o蔣淵遞了杯熱茶,“和她那種玩意計較什么?”
蔣淵有些嗔怪地瞥了她一眼?!澳愕故窍氲瞄_,那怎么還拿監(jiān)控錄像的事情威脅她?”
“你不都聽見了嗎?”
她回答得含糊其辭,蔣淵卻還是立刻明白了她的話。
秦歡那是在為他出頭。
兩人都是心照不宣,其實無非是看不慣秦雅致對對方出不遜罷了。
“行了,討論這些干什么?!鼻貧g打開蛋糕盒子,遞給蔣淵一個小勺。
不過蔣淵顯然還有話要說。
于是他不理秦歡,接著問道,“她來找你干什么?又是沒事找事嗎?”
“跑來不讓我去什么峰會。”秦歡聳聳肩,“秦雅致這個人總是抓不住重點,誰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壓根就沒把秦雅致的話放在心上,包括那個峰會的事情。
蔣淵皺起眉,“你說的是這個峰會邀請函嗎?”
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和早上陳榮泊給她的一模一樣的邀請函。
“你怎么也有?”
秦歡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然后就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地拉開了辦公桌的抽屜,“你看,我今天早上也收到了?!?
五分鐘后……
兩張一模一樣的邀請函靜靜地躺在辦公桌上,秦歡和蔣淵大眼瞪小眼起來。
“所以你是特意過來給我送邀請函的?”秦歡雙手換在胸前,驚訝地看向蔣淵。
“可我記得蔣家不怎么涉足醫(yī)藥產(chǎn)業(yè),你怎么會有這個峰會的邀請函?”
“沒有人不缺投資?!笔Y淵平靜地說道,“我這種投資人無論是什么行業(yè)的峰會,都會想要邀請我?!?
哦,厲害了。
秦歡無奈地撇撇嘴,“知道你是投資大佬了?!?
蔣淵忍著笑點點她的頭,接著便問道,“你呢?為什么不想去?”
“這個和我沒什么關系?!鼻貧g搖搖頭,“我是做臨床的,這種醫(yī)藥的峰會對我來說幫助不大?!?
她甚至連教職的還沒有,更不需要結(jié)識一些企業(yè)家之類來搞項目賺錢。
“不過我聽說這次峰會有幾個醫(yī)學界泰斗級人物來參加?!笔Y淵把自己那張邀請函往秦歡面前推了推。
“你不打算去看看?刷刷臉也好?!?
蔣淵比她的消息要更靈通一些,秦歡果然在他說完那幾個大人物之后眼睛一亮,頓時來了精神。
那可是真正的大佬啊,如今已經(jīng)七十多歲高齡了,是享譽國際的心外專家。
“王老先生都去,你真不打算去?”
“這種機會可不是尋常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