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唇相貼,秦歡整個人愣了愣。
下一秒立刻就退開,男人的手臂已經(jīng)按住了她的后腦勺。
吻在加深。
秦歡的心跳變得很快,臉頰更是紅得不行。
整個人像是溺在了水里,想要找一根救命稻草。
手不由地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仰著脖子,卻讓蔣淵吻得更深。
掌心滑落,抓住了秦歡的手掌,握緊。
直到一陣血腥的味道蔓延,秦歡咬住了蔣淵的唇。
挑眉淺笑,秦歡笑得妖嬈,臉頰的溫度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蔣先生,你這是在做什么?!?
“你太誘人了?!蹦腥说纳ひ艉苄愿?。
帶著蠱惑人心的感覺。
秦歡咽了咽唾液,她剛才幾乎就要沉淪了。
“我對你沒有興趣?!彼鄙碜?。
蔣淵喘著氣,在秦歡身邊,他總能完全放松下來。
“來日方長?!彼f。
接著便閉上了眼,呼吸漸漸平穩(wěn)。
他就這樣睡著了?
秦歡狐疑地看了他眼,壓下凌亂的心情,再另一邊睡去。
翌日,秦歡醒來的時候,旁邊并沒有蔣淵的身影。
拉開了帳篷,正好看到蔣淵提著一個袋子過來。
里面是香噴噴的早餐。
“你這時間剛剛好啊?!鼻貧g挑眉。
蔣淵在她身邊坐下,兩人面對大海。
“這家店,是昨晚那家?!笔Y淵說。
秦歡頓了頓,“我昨晚給你施了針,你放心吃。”
“那你呢?”
“我百毒不侵?!鼻貧g淡淡地道。
“你是人嗎?”蔣淵忽然問。
秦歡“撲哧”一聲笑了笑,“你想什么呢?”
“我看上的女人,的確不太一樣?!?
蔣淵的話,讓秦歡愣了愣。
蔣淵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么明示自己對她的喜歡。
但這樣的喜歡,在秦歡看來,不過是見色起意罷了。
她自己這張臉有多絕色,她知道。
“那我勸你,趁早清醒?!鼻貧g淡漠地道。
一天過去,兩人都沒有找到任何一處藍(lán)色建筑。
想呼喚崽子出來,但崽子不知道去哪了。
秦歡有些煩躁,最后繞來繞去還是回到了那處餐廳。
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整個北坡灣的中心。
兩人早就餓了,這次菜上來之后,秦歡直接讓老板過來。
“這個湯太淡了,你嘗嘗?!?
“那我給你拿點鹽。”男人轉(zhuǎn)身就要走進廚房。
秦歡卻更快地扣住了他的肩膀,腿一伸,男人當(dāng)即就跪倒了下來。
“啊——”
“說吧,誰讓你下毒的?!鼻貧g也不繞彎彎了。
浪費她時間。
坐在對面的蔣淵摸了摸下巴,眼神落在男人悄悄往后伸的手上。
可還沒夠到那把剪刀,就被蔣淵一腳踢開了。
灰塵揚起來,頓時他的整張臉都狼狽極了。
秦歡眼底的陰狠更甚。
“我沒有下毒?!蹦腥私妻q。
“哦,原來是個不怕死的。”下一秒,秦歡手里已經(jīng)摸出了一根針。
男人頓時瑟縮了下,滿臉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