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被人拉住了,顏契沒有管那邊,只是看著宮銜月的眼睛。
她沒有害怕。
顏契突然捧住她的臉,狠狠的親了過去。
宮銜月被拖著走了這么久的路,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吻完,他將子彈上膛。
“我想起來了,難怪我看你演的電視劇覺得熟悉,小時候我是見過你這雙眼睛的?!?
那樣干凈的事物,最容易吸引他這樣的人渣。
宮銜月臉上的表情依舊很平靜,她知道自己要死了,但還是什么都不想說。
幾乎所有人都以為顏契被宮銜月剛剛的行為震怒,這個時候要殺了她,警方也在這個時候勸,說他愿意放過人質(zhì)的話,可以給他一個機(jī)會。
溫思鶴已經(jīng)快暈過去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往那邊走,可顏契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傳來。
“你要是敢過來,我馬上就開槍?!?
溫思鶴只跑到一半,一瞬間就軟了下去,就這么跪在地上,看著那邊。
顏契覺得好笑,嘆了口氣,眼尾的十字刀疤跟著上揚。
有那么一瞬間,宮銜月覺得,如果這個人沒有被通緝,如果他是好人的話,應(yīng)該挺有魅力的。
十幾歲的顏契,一手洗白顏家所有的灰色產(chǎn)業(yè),他如果不在顏家,那也將是震懾一方的人物。
溫思鶴太緊張了,以至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只是看著宮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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