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晚!”
盛眠喊了一聲,卻看到wind消失的很快。
這一刀,他只是為了發(fā)泄情緒。
他要讓盛眠痛苦,就算殺不了盛眠,也得讓她知道絕望的滋味兒。
盛眠嚇得趕緊從地板上起來,馬上來到莊晚的身邊。
“我送你去醫(yī)院!”
莊晚捂著流血的地方,掌心都是血跡。
“盛總,你沒事就好。”
盛眠心疼得不得了,剛剛她要是退回電梯,就什么事兒都沒有,結果這傻子一根筋的往前面沖,正好撞到別人的槍眼上。
她趕緊扶著莊晚想要離開,莊晚卻搖頭。
“盛總,你讓陳鏡西送我去醫(yī)院吧,你現(xiàn)在這一身的汽油,稍稍有點兒火星子都能燃起來,如果那個男人還等在外面,待會兒只要撞了咱們,那車廂里燃起的火能直接把我們兩人燒死?!?
莊晚受了傷,強撐著說出這么一段話,就暈了過去。
盛眠按著她受傷的地方,馬上給陳鏡西打了電話。
兩分鐘后,陳鏡西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當看到現(xiàn)場的慘狀時,他沒多問什么,而是趕緊把莊晚帶進了汽車里。
盛眠快速叮囑了一句,就回辦公室里去換衣服。
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下來,她才往醫(yī)院趕。
好巧不巧的是,莊晚所在的醫(yī)院恰好跟桑酒是一家,而且就在同一層的不同手術室。
盛眠趕來的時候,正好桑酒從搶救室里被推出來,緊接著莊晚就被推了進去。
盛眠只是簡單的洗了一個澡,身上還全是汽油味兒,她和桑庭桉一群人幾乎是擦肩而過,當然還有傅燕城。
傅燕城依舊沒看她,而盛眠也沒精力解釋什么了,她只想知道莊晚的情況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