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晚躺在沙發(fā)上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進入了自己的房間,緊接著盛眠的聲音響起。
“給你發(fā)了好幾條消息你沒回,我從管家那里要來了備用鑰匙,你還在發(fā)燒,我讓私人醫(yī)生過來給你看看?!?
莊晚雖然燒得不清醒,但知道這是盛眠的一片好心。
她趕緊想要道謝,卻發(fā)現(xiàn)因為發(fā)燒,嗓子說不出一句話。
醫(yī)生給她輸液,在她手背上扎了針。
盛眠看著虛弱得不成樣子的女人,還有她睡衣里露出來的斑駁痕跡,那肯定不是自己弄的。
莊晚說的那個朋友到底是誰,昨晚就感覺到她說話時吞吞吐吐的。
現(xiàn)在看來,那個男人也不簡單。
但既然莊晚不說,盛眠也不好去深挖,這畢竟是人家的隱私。
她又點了外賣,然后接到了傅燕城打來的電話。
“是白婧,白術(shù)還在住院,她指使的人。”
盛眠已經(jīng)知道是白婧了,有些疑惑,白婧不是應該被囚禁著么?到底是誰把她放出來的。
“傅燕城,誰把白婧放出來的?”
“杜芳菲?!?
盛眠瞬間明白,杜芳菲的后面估計是桑酒。
如果對手換成了桑家,她毫無勝算。
垂下睫毛,聽到傅燕城那邊問了一句。
“什么時候回來?”
“莊晚發(fā)燒了,我今晚在這邊,暫時不回來了?!?
順便也躲過一劫,不然待會兒回去又被他摁著做。
傅燕城坐在沙發(fā)上,想了想,又問,“白婧的事兒,我?guī)湍闾幚恚欧挤?,我也有辦法?!?
下之意,一切交給他。
“謝謝。”
她跟他道謝,感覺到他頓時不高興了,趕緊說道:“明晚補償你?!?
一句話又把人哄好。
掛了電話之后,盛眠有種自己的背后終于有人撐腰的感覺。
這樣很不對,她應該當一個完全獨立的人。
但傅燕城站在她的身邊,如果察覺到他派不上用場,又得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