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晚不懂,安安穩(wěn)穩(wěn)的打算開車。
只是眼神觸及到不遠處的一輛車時,渾身一僵。
那輛車在陰影下,跟她知道的那輛很像。
她皺了皺眉,打開窗戶想要看清楚,卻發(fā)現(xiàn)那輛車已經消失了。
不知道剛剛那一眼是不是她的幻覺,那個男人肯定是不會來醫(yī)院看她的。
她把車窗帶上,默默的將車開回公司。
盛眠剛下車,就看到另一輛車在她的面前停下,白術從上面走下來,無視她,直接沖進了大樓。
她的眼里劃過冷意,沒有讓保安攔人。
白術顯然是在江面打撈不到人了,所以寄希望于云曉可能是自己悄悄回來了。
云曉最近那么愛工作,也許現(xiàn)在就在s.m里面,只是故意不告訴他,讓他著急。
但是他在頂層找了一圈兒,沒看到人。
s.m的人就跟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
盛眠走下頂層的電梯時,頂層的人馬上圍了上來。
“盛總,剛剛闖進來一個瘋子。”
“不用管。”
她的語調平淡,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剛坐下,門就發(fā)出了“嘭”的一聲。
白術一腳將門踢倒了,直接走了進來。
“盛眠,是不是你把云曉藏起來了?!”
盛眠覺得好笑,緩緩將手中的文件放下。
“白先生難道不是該去問問自己的妹妹,都做過什么好事兒,上學期間頂替云曉去國外深造的名額,讓他們一家窮困潦倒,你還恬不知恥的去欺騙了人家的感情,你妹妹緊接著又買兇害死了她的父母,現(xiàn)在你妹妹又指使人帶走了她的命,你如今滿世界的找她,你覺得云曉期待被你找么?她就是沉到了江底,被魚蝦吃得干干凈凈,都不想你們白家人再去臟了她輪回的路吧?”
她的語氣漫不經心的,但每個字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刺得白術往后退了一步。
盛眠起身,朝他緩緩走近。
“現(xiàn)在她死了,你佯裝一副深情的樣子不覺得惡心么?你妹妹頂替她名額的時候,你在做什么?你在縱容!你妹妹讓人殺了她的父母,又對著云曉本人大放厥詞的時候,你在旁觀!她死了你才發(fā)瘋,你不覺得可笑,反胃嗎?云曉是倒了什么霉,才被你們白家這群衰神纏上,現(xiàn)在死了也一了百了!干干凈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