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杯子里的酒水。
他和傅燕城不同,傅燕城沒經(jīng)歷過幾個女人,他可是在女人堆里混大的。
他也最懂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情,只是傅燕城當(dāng)局者迷。
而且看目前這個情況,傅燕城這是死心了,不打算去查了么?
這樣一來,劉清確實能被留下。
而且,以后傅燕城也用不著再去為盛眠傷神了。
一段虛偽的感情,可比轟轟烈烈之后,還滿是傷痕的感情要靠譜的多。
“溫先生,我錯了,我不該......”
劉清后悔得不行,她還以為自己這一招可以瞞天過海,可面前這個男人卻讓她覺得恐怖。
“起來吧,我也沒說什么?!?
劉清哪里敢起來,就這么跪著,恨不得把自己的額頭在地板上磕出血,祈禱溫思鶴真的能夠放過她,她斗不過這些人的。
溫思鶴起身,輕笑道:“你先回去,能不能真的把燕城瞞過去,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燕城唯獨在有關(guān)盛眠的事情上會不理智,你只要抓住這一點,就贏了?!?
劉清的眼里劃過一抹亮光,激動的接連磕了好幾下。
“我知道了,我接下來會繼續(xù)努力的?!?
溫思鶴沒說什么,看到她激動的離開了御景苑,看來是真的清楚該怎么做了。
他拿出一根煙想抽,但是想到什么,還是起身去了樓上。
傅燕城不在書房,溫思鶴推開主臥室的門,他也不在。
二樓走廊的陽臺上,傅燕城的手里拿著一根煙,煙已經(jīng)快燃盡,快要燒到手指,但他還是無知無覺。
溫思鶴打開陽臺的門要走過來,看到他將煙頭捻滅在煙灰缸里,語氣很冷的說道:“滾?!?
他舉手,做投降狀。
“好好好,是我的錯,那晚不該讓女人過來陪你?!?
傅燕城不說話了。
溫思鶴走近,自己點燃了一根煙,語氣縹緲。
“燕城,最近謝楓跟我透露了一點兒消息,說是行舟哥當(dāng)年愿意接受那么危險的任務(wù),極有可能是為了一個女人?”
“你看,行舟哥這種人都能為了女人喪命?!?
傅燕城不說話了,他知道這會牽扯到溫思鶴的傷心事。
溫思鶴對女人來者不拒,但是二十歲那年睡的那個女人,卻是他親弟弟的女朋友,還被弟弟給撞見了。
溫思鶴當(dāng)時并不知道那兩人在交往,還以為又是想換資源的女人。
結(jié)果撞見這一幕的弟弟,離家出走這么些年,再也沒有回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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