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本來想要反駁的,但是猛地想起了她對桑祈的承諾。
她已經(jīng)拿了人家的好處,溫昭都已經(jīng)進了好萊塢的劇組了,結(jié)果她卻在這里跟傅燕城談笑風(fēng)生。
垂下睫毛,她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一時間覺得自己可真不是個東西。
但她必須認命,她斗不過那位桑小公主。
“說了傅總你也不認識?!?
“你們沒做過,對吧?”
“嗯。”
傅燕城的語氣淡淡的,目光也是淡淡的,他凝望著她,眼中某些情緒翻涌。
閉了閉眼睛,再睜眼時,又變得平靜。
“我和你多做幾次,你會不會就會把他忘了?”
“不會?!?
傅燕城的一只手自然的垂著,聽到這兩個字,指尖蜷縮了一下,雖然嘴角微勾,但眼底一片薄涼。
“是嗎?我跟他比起來,就這么讓你看不上。”
盛眠有些不想談下去了,但她必須記住對桑祈的承諾。
“傅總,如果你要和他比的話,那你連他的指甲蓋都比不上?!?
“嘭!”
一旁的柜子被傅燕城踹倒。
他不敢置信,甚至是受傷的看著她。
盛眠沒去看他的眼睛,只是垂著腦袋。
傅燕城沒有罵,也沒有質(zhì)問。
他就這么站了許久,站到小腿都有些麻木,發(fā)痛。
許久,他嗤笑一聲,轉(zhuǎn)身離去,仿佛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似的。
上次有人這么說他,還是大哥傅行舟還在的時候。
母親白秋和奶奶姚蓉說,他連傅行舟的一個指甲蓋都比不上。
“你哥樣樣都比你做得好。”
“燕城,你要是生在別的家庭,那也是天之驕子,但沒辦法,你哥哥太優(yōu)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