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話,低頭往電梯的方向走,卻聽到他的聲音傳來。
“我不在意你以前有過多少男人,但是以后跟他們都斷了。”
話音剛落,盛眠停下,轉(zhuǎn)頭恨恨的盯著他,“請問我和傅總你是什么關(guān)系?”
傅燕城被這個(gè)問題問住了,眉心擰緊。
盛眠的牙齒緊咬,只覺得要被他氣吐血。
“你帶我來這里,無非是怕我染病,說明在你心里,就是這么想我的,你根本不了解我,傅總不了解我,卻又敢說喜歡我,你不覺得很可笑么?”
“你的喜歡里,根本不摻雜任何一點(diǎn)的信任!”
吼完,她突然覺得沒什么意思,只是用通紅的眼睛盯著他。
“以后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別來打擾我。”
傅燕城站在原地,實(shí)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錯(cuò)了,檢查一下對她的傷害這么大么?
如果真的染病了,就去治,他也沒想過嫌棄她。
沒病,皆大歡喜。
盛眠氣呼呼的來到醫(yī)院大門口,還是覺得自己被氣得胸口隱隱作痛。
傅燕城總是這樣,總是云淡風(fēng)輕的作賤她的尊嚴(yán)。
她招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只覺得嘴里都是血腥味兒。
而傅燕城也來到了樓下,看到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也有些生氣。
他回到車上,解開了好幾顆扣子,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一些。
許久,他才對齊深說道:“開車。”
是不是自己太上趕著了,所以她才不把他當(dāng)回事兒。
女人這種生物,真是不好懂。
晾她幾天先看看。
*
盛眠開車往公司去,但是路過一處加油站的時(shí)候,她卻看到了一個(gè)很可憐的流浪漢。
拖著一只腿,在地上匍匐前進(jìn)。
即使沒有下車,她卻感覺自己聞到了他身上的惡臭味兒。
她在自己的錢包里翻了一下,最后翻出了所有的現(xiàn)金,一共只有一千塊。
她讓加油站的工作人員給自己加油,然后下車來到流浪漢的面前。
流浪漢蓬頭垢面的,那只腿早就已經(jīng)發(fā)炎了,腳掌不見了,一看就是被人砍下來的,而且傷口還沒得到處理。
她把錢放在他的面前,剛想起身,聽到他說了一句。
“找盛眠?!?
“我找盛眠?!?
盛眠渾身一僵,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g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