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jié)束。
她已經(jīng)喘不過氣。
即使她的理智很清醒,但是身體早就被傅燕城曾經(jīng)給過的風(fēng)月刺激給征服了,所以此刻他的觸碰,無疑是點燃了火。
她垂下睫毛,聽到他說:“我留下的痕跡都還在,你身體對我的反應(yīng)也很劇烈?!?
說完,他掐住她的下巴。
“還是說你真的是個蕩婦,誰都能讓你這樣?”
他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她的腰,掐得她疼了,才放開。
不遠處傳來汽車??康穆曇?,應(yīng)該是齊深來了。
傅燕城放開她,她卻抬手一巴掌扇了過來,扇得他腦袋一偏。
“畜生!”
她氣得指尖在顫抖,一邊慌亂的合上自己的衣服,一邊眼淚往下掉。
看著她哭,他的心里先是劃過一抹無措,但緊接著聽到她說:“你根本就不懂尊重人,你的喜歡什么都不是?!?
那抹無措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將人一把拉近。
“別忘了當初是你先爬的床,你讓我尊重你,你也配?”
兩人都在氣頭上,口不擇。
說完這句,他就后悔了,但他沒道歉。
盛眠的雙手一僵,被他這句話刺到,只怔怔地低著頭。
許久,她才啞聲說:“是不是一朝低賤,就永遠都低賤?”
沒聽到傅燕城的回答,她崩潰地一把將人推開。
“是不是在你傅燕城的面前,我就永遠都該是那個求著你上的可憐蟲,不管你以前對我多惡劣,不管傅家的人對我多惡劣,只要你一稍稍示弱,我就該感激涕零的滾回來?”
“我是人,但你們把我當人看過嗎!?我也有尊嚴,可你們把我的尊嚴當什么了?你一邊說你只是沒睡膩,一邊又說你喜歡我,你還得讓我對你隨口而出的喜歡做出反應(yīng),憑什么?。俊?
“傅燕城,你什么都有,可我有什么?”
她快速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看到齊深已經(jīng)過來了,連忙雙手捂著臉搓了搓,然后低頭要離開。
傅燕城被她的這一串問話定在原地,但還有些不明白,傅家對她做什么了?
“penny,我”
他抬手要去拉她的手,卻被她像躲瘟疫一樣狠狠躲開。
他軟下去的心又變得冷硬,“你早晚會回來求我。”
盛眠腳步一頓,自嘲的扯唇,“是,畢竟你是高高在上的傅總?!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