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也就不再追究了,又被人扶了回去。
而盛眠真的不知道傅燕城會藥物重度過敏,這個概率實在是太小太小了。
她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之后,就到山曉休息,然后繼續(xù)處理公司的事情。
整整兩天,傅燕城沒有再給她發(fā)消息,甚至也沒追究那件事,她也就猜,估計他對蕭初晴還是很滿意。
在文件上簽字的時候,盛眠沒忍住發(fā)呆,肯定是很滿意,才會選擇不追究她吧?
她扯唇笑了笑,頓時覺得他還真沒說謊,只是因為干得爽了。
現(xiàn)在女人換成了蕭初晴,他依舊滿意。
她深吸一口氣,把心里紛亂的思緒拍飛。
還有三天就要離婚了,到時候要一起去民政局領(lǐng)離婚證。
她處理完手中的工作,然后看著大廈外面的夕陽余暉,垂下睫毛。
居然生出了一絲不舍的情緒,真是不應(yīng)該。
晚上七點,傅燕城才醒。
看到雪白的墻壁,他的眉心皺了皺,起身便看到病床邊站著三個男人。
溫思鶴,謝楓,秦泊淮。
看到他醒了,三人明顯松了口氣。
傅燕城昏迷的時候,只感覺到自己渾身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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