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不旖旎,甚至算得上兇狠。
盛眠喘不過氣,手下意識的就放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胳膊上的肌肉鼓鼓的,很有張力。
吻完,他眸光沉沉的看著她。
他還沉浸在這個吻的余味當中,卻聽到她說:“傅凜跟蕭小姐是不是認識?不然我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么要來對付我?”
“而且傅女士怎么會突然得到消息,又是誰給她傳話的呢?”
她抬眸看著傅燕城,雖然被他的吻弄得肌膚泛粉,眼底卻很平靜。
“傅總既然要查,是不是先從他們的關(guān)系開始查起,還是說,因為蕭小姐懷了你的孩子,你不忍心。”
剛剛在車上的時候,他說不會包庇蕭初晴,但面對傅凜時,卻一句都沒有提蕭初晴。
她不是傻子,感謝他把讓她受傷的兇手抓了出來,但他刻意忽略蕭初晴這一點,本就是事實。
傅燕城的一只手還撐在墻上,將她圈在胸前和墻壁之間。
他沒說話,只是抓住她沒受傷的那只手,細細打量。
盛眠卻把手收了回去。
“傅總?cè)绻淮蛩阕肪渴捫〗愕脑?,那這件事也只能這樣了,畢竟我也斗不過她。”
“penny,你已經(jīng)差點兒毀了她的容了,還要怎樣?”
盛眠垂下睫毛,因為他為難傅凜而升起來的那點兒感動消失得無影無蹤。
“也是,那我們回去吧。”
“生氣了?”
盛眠搖頭,她怎么可能生氣,畢竟這人本就在意蕭初晴。
不過她不會放過蕭初晴的,有關(guān)明天的競標,她要用自己的手段讓恒發(fā)那邊吃癟。
既然傅燕城不找蕭初晴的麻煩,那她找。
傅燕城也不說話了,蕭初晴對他來說還有用,傅行舟留下的最重要的東西,可能還在她手里。
如果他為難了蕭家,也懲罰了蕭初晴,那她還能想得起那個東西么?
現(xiàn)在很多人都在找,謝楓那邊也抓著不放,蕭初晴是目前唯一的突破點。
但這件事,他不可能跟盛眠說。
他在剛剛明白了一件事,他好像確實有些在意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