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就是老干部的作風(fēng),東西擺放的很整齊,桌子上除了一個總是隨身攜帶的杯子之后,再沒有其他東西。
盛眠認識這個杯子,孟良用了很多年了,一直不離手。
既然昨晚他回了家,按理說這個杯子應(yīng)該被帶回去了才對。
除非他太慌亂,忘記了這個杯子。
她又去了監(jiān)控室,想要調(diào)查一下孟良昨天的蹤跡。
盛眠看得很認真,以至于都沒有注意到,監(jiān)控室內(nèi)來了其他人。
盛祥將門關(guān)上,反鎖后,緩緩走到盛眠的身后,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眠眠,怎么來了公司也不跟大哥說,我好帶你參觀參觀。”
盛眠猛地一顫,只感覺自己被毒蛇纏住了,惡心得不得了。
她一把將人推開,警惕的看著盛祥。
盛祥舉起手,放在指尖嗅了一下。
“好香,今天出來是不是噴香水了?”
他的視線將盛眠從頭到腳的掃視了一遍,仿佛她不著寸縷。
眼神陰沉,滿是勢在必得。
盛眠看了一眼門口,已經(jīng)被鎖上了,眉心皺了皺,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盛祥卻率先一步,將她的手機拍掉。
“眠眠,今天既然自投羅網(wǎng),就別再跑了,大哥這些年真的好想你?!?
盛祥看著她,一腳踢開了地上的手機。
盛眠冷笑,“父親不在,這會兒不裝了?”
盛祥覬覦盛眠不是一天兩天了,當(dāng)初還沒搬進盛家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上了盛眠。
只恨不能將人一口吞下去。
現(xiàn)在盛眠處于孤立無援的狀態(tài),他熱血沸騰,將人一把拉過來。
“別踏馬裝了!”
都去醫(yī)院看病了,能有多干凈!
偽裝的面具徹底被撕壞,露出了最猙獰惡心的真面目。
盛祥興奮的臉色發(fā)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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